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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其实不太同意你的计策,有些太……”
“纸上谈兵?”
师弟没有说话。
“那你说说看,”身材肥胖的师兄温和地笑道:“我都有哪里太想当然了。”
听到师兄这么问他,师弟有些恼怒,没有跟师兄客气:
“第一,你怎么知道卡尔玛一定会把全部能力者撒出来?你怎么知道卡尔玛一定会上你的套,不见棺材不掉泪?”
“这个简单,卡尔玛性格看似狂妄,实则阴沉难测,凡事计较利益,不见兔子不撒鹰,同时信奉慈不掌兵……”
“师兄,这些我都知道,卡尔玛的全部信息,甚至他生日是哪天,祖籍在哪,喜欢什么食物什么音乐,他女儿的星座,指挥部里每一个人都了如指掌。”
“那卡尔玛的三个幕僚,二十九个直接属下,七十六个嫡系军官呢?他们的诉求是什么,性格是什么,分为几个山头,你都了解吗?”
“这……”
“他们每一个人,从出生那一天到现在的所有资料,我都认真研究过。身为主将,很多时候不是为自己争取利益,而是为自己所属的势力争夺话语权。他不愿意做的事情,他的属下也会推着他去做。一个人的权力来源于上级,威信则是来源于下级。他必须让他的阵营满意,才能在神国站住脚,这是大势所趋。卡尔玛必须争夺护教主教的位置,然后把位置腾出来给他的嫡系;为了争夺这个位置,所有的能力者都只不过和大头兵一样,是可以消耗的筹码。我确定他会咬钩,就像他确定我们会放弃海象星座一样。”
“……第二个问题,你为了驾驭开拓派和主战派,承诺了这么多的军功,如果一切顺利,你怎么兑现?”
“我找总统阁下要了不少位置。”
“这肯定不够。”
“你呀,”师兄转过身,笑着拿扇子敲了敲师弟的额头:“怎么这么笨呢,军功说到底,无非是钱和官帽子。钱呢,那颗出产气溶胶的巨行星,国会会卖给云环重工,这个事情秦老元帅督办,谁也别想插手。至于官位……”
师兄阳光灿烂地笑着:“死的人够多了,官位不就腾出来了嘛!今天开会一屋子人,打完这一仗可就剩不下几个喽!自古以来,顺风仗功劳小,逆风仗功劳大,最后都能够分的,你没想过为什么?”
师弟呆呆地看着师兄,终于明白院长曾经说“韩正行事有古风,能掌兵”是什么意思了。
慈不掌兵。
“第三呢?你说话总是要分成三条的。”
“啊?哦……第三是,你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把自己的计策说出来,像你计划引咎辞职那些,完全可以不告诉他们。万一消息被神国知道了……”
“不会。”
“……啊?”
韩正扇着扇子,冲小师弟露出一排白牙:“不会。”
看着师兄让他感到陌生的表情,不知为什么,师弟再无疑虑。
韩正抬头望天:“我细数历史上的风流人物,不论搁在哪个时代,老师都算得上数一数二的惊才绝艳,结果就因为自负才华,不向主战开拓两派谄媚,硬生生被按在学院这个鸟地方一辈子!整个联邦连老师叫什么名字都没听说过。老师要是能出头,他秦怀仁算什么东西!等有一天老师过世,也许能够名扬天下,那又有什么用!我韩正不服啊!”
平素总是一副笑脸弥勒模样的韩正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心中压抑多年的愤怒和不甘一下子爆发出来。只有身边的小师弟见过他这幅模样,也只能欲言又止。
“当年老师从联邦里选了你和我,你出身豪阀,可以算是联邦里数得上的世家子;我则是寒门出身,我父亲就是巨熊星上一个果农而已。人们都说千金之子不坐危堂,结果你学了老师的兵法,要做那富贵险中求的名将;我倒是学了那组织术,稳坐后方,动动嘴皮子就能升官发财。嘿嘿,我韩正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绝不清高自傲,老师爬不上去的位置我要爬上去!黑渊战争只是一个开始,我不但要把它结束得漂亮,从神国身上切几斤精肉,也要动手从联邦身上挖下几块烂肉,扔在联邦总统的脸上!”
“别的我也不会,我只擅长处理政治问题。不过在我看来,一切的问题,归根结底都是政治问题。”
很多年后,联邦的历史如此评价韩正:
韩正,擅权谋,热衷名望。于黑渊战争中扬名,从此青云直上。据说与强极一时的幽灵联盟领袖林恒有私交,一手策划了挽救联邦于既倒的“幽灵突击”战役。被“星尘”忌惮数十年。在波云诡谲的联邦政坛中左右逢源,稳如泰山,晚年被人称之为“韩泰山”。
在晚年权势滔天的韩正大力推动下,联邦模仿地球时代的“诺贝尔奖”,成立了“陈氏学院奖”。
从那以后,在联邦的每一座大学里,都有一个老者的塑像,慈祥地看着来来往往的学生们,恍若在当年的“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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