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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从院子里唯一的一张椅子里起身,沉着脸道:“杨氏,你先前托词大丫头不在家,不知道当天发生了什么,现在既然大丫已经回来了,那这事咱可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谢悠然朝那人看过去,才发现是村里的里长,也就是王癞子的堂兄王友良。
不过,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最近好像在哪里听过?
原主之前在村里几乎是蝼蚁一般的存在,跟里长这么大的人物很少能正面接触。
平时偶尔也见过几面,但绝对没有什么交集的地方。
可为什么,总感觉最近听过他的声音呢?
皱了皱眉,她走上前,“发生什么事了?你们到我家来干嘛?”
“来干嘛?”王赖子的老娘龚氏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几步就冲到了她面前,气势汹汹道:“谢大丫,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不是?都把人打成这样了,难道还想抵赖吗?”
谢悠然愣了愣,王癞子被她打不是前天的事吗?怎么这会儿又跑来发难了?
她还在琢磨,龚氏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拍打着大腿嚎了起来,“我可怜的儿啊,好端端地脑袋就被打坏了,这可叫我老婆子怎么办啊?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啊?友良大侄子啊,你可要为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
“婶子,你放心。”
王友良冷着一张脸看着谢悠然道:“大丫头,你回来得正好。你癞子叔叔被你打成这样,你看这事儿怎么了?”
谢悠然指着躺在地上门板上头脸包得严严实实只从嘴里发出哎哟哎哟呻吟的王癞子,疑惑道:“里长,你说他这脑袋,是我打的?”
她记得很清楚,她当时虽然下手很重,但都是些皮外伤,休养段时日就没事了,绝对没有打坏他的脑袋啊。
王友良不悦地皱眉,“大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人是被你打的,当时那么多人都看到了,难不成你还想抵赖?”
谢悠然见他口口声声都在偏颇自家兄弟,瞬间也冷了脸,“里长,你身为一村之长,心眼也不能长得太偏吧?是,我承认前儿我是动手打了你的兄弟,但是是他挑衅在先,若不是他故意为难,伙同谢二王三虎以多欺少,我又怎会忍无可忍?你也知道当时有很多人看到,那么你问问他们,哪只眼睛看到我打坏你兄弟的头了?”
事情都过去两天了,要打坏头当天就来找他们了,怎会今天才想起来找她算账?
她不得不怀疑,这王癞子母子仗着里长是自家人,故意来讹钱的。
王友良被她堵得无话可说:“你……”
谢悠然冷冷道:“再说了,若头是我打坏的,为什么当时不找我?事情过了两天才来,你们什么意思?”
龚氏争辩道:“我们当时不知道他伤得这么重,后来见他脑子越来越不好使,才发现已经被你打坏了……”
“是吗?”谢悠然冷笑,“既然如此,就请你们把他这包头的纱布揭开,让我看看到底伤得有多严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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