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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这一百两来得这么容易,刚才他就应该再加五十两了!
谢保平有些后悔。
可转念一想,不管怎样,一个消息就得到了一百两,这实在是一笔横财啊。
他活了三十岁,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呢。
这么一想,他又兴奋了起来。
这么多钱,他得好好想想,该怎么花!
一想到那两天在寻香楼尝到的销一魂滋味,谢保平立马就心痒难耐了。
红芳那小妖精,床一上一功一夫果真令人食髄滋味,一直让他念念不忘。
可惜之前他手头实在拮据,现在有钱了,奶奶的,先去睡她个三天三夜再说!
裤裆里那东西又在作怪,谢保平连家门都没进,直接往村东头通往县城的大道去了。
嘴里哼着小曲儿,想着红芳那白一嫩一嫩的身子,男人脚下行如疾风。
刚走了二里地,忽然,脑后一阵风声。
谢保平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一个手刀砍在了后颈。
男人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他身后,露出了韩墨辞那张清冷英俊的脸来。
用手里的破棉被将男人软软的身体兜住,他毫不费力地将人扛在了肩上,身影飞快地消失在了山林深处。
一炷香的功夫后,他钻出了大山,回到了大道上。
拐弯处,谢悠然骑着马等在那里,见到他,问道:“人安置好了?”
他飞身上马,稳稳地落在了马背上,将那张一百两的银票物归原主。
“放心吧,他暂时醒不来,就算醒来了,这两天也没办法去通风报信。”
谢悠然会意一笑,将银票揣好,“那咱们走吧。”
“嗯。”韩墨辞一夹马腹,“驾——”
马儿风掣电驰一样朝县城方向疾驰而去。
谢保平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刚刚到手的一百两银票,揣在怀里还未焐热,就又飞走了。
一个时辰后,他在凤凰山的某个山洞里悠悠醒转。
然后,他悲剧地发现,自己手和脚被捆在一起,嘴巴里还塞了块破布,像条死狗一样被扔在那里。
脑子里懵逼了片刻,然后,他惊慌而又悲愤的眼泪就唰地流了下来。
我娘诶,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大过年的,又被人给绑了!
而且这次,他连谁绑的他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怀里那一百两的银票还在不在……
他试着挣扎了一下,不知道那绳子上耍了什么花招,他越挣扎,手和脚就捆得越紧。
他艰难地在地上磨蹭,企图挪到洞口去,可挪了半天,始终只能在原地打转。
时间如沙漏,一点点的流逝,洞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一个人。
若不是身上还裹着一床又脏又破的旧棉被,他真担心自己会被冻死在这里。
“来人哪,救命啊!”谢保平绝望地在心里呼喊。
可这新年大吉的,外面又天寒地冻,谁会吃饱了撑的跑到山里来闲逛?
恐惧袭上心头,男人眼睁睁地看着那洞口离他近在迟尺,却感觉远在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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