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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用温水浸过的湿手帕替他擦拭鬓角,闻言,动作僵在了那里。
所以,自家丈夫这是借酒浇愁吗?
那么,谁又弃了他?谁又乱了他的心?
女子不过十七八岁,容色过人,温柔恬静,此刻望着醉得胡言乱语的丈夫,神色有片刻的失神。
这时,骆雪推门而进:“姐姐,我听说姐夫喝多了?”
目光落到坐在床边正垂泪暗泣的姐姐身上,不由一惊:“姐姐,怎么了?”
“没什么。”骆冰忙不迭拭干泪痕。
“你哭了?”骆雪审视着长姐,不解,“为什么?”
“真的没什么,”自己的失态被妹妹看到,骆冰很觉难为情,“我只是替你姐夫心疼,他喝了这么多,多伤身啊……”
骆雪的视线落到床上已然呼呼大睡的吕明枫身上,怅然:“姐夫很多年没这样醉过了……”
“是,”骆冰心中酸涩,“大概是生意上遇到什么事了吧。”
骆雪想起今日在铺子的暗格里看到的那副画。
“姐,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什么事?”
看着柔弱的姐姐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骆雪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颓然道:“算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话音未落,就听床上的吕明枫翻了个身,发出了一道呓语:“悠然……”
骆雪闻言变色。
骆冰迟疑了一下,问妹妹:“你姐夫在说什么?”
吕明枫又是一声:“悠然……”然后,还嘟哝了什么,听不清。
这次,连骆冰都变了颜色,她惊疑地看了看丈夫,又看向妹妹,“你姐夫叫的,是个人名吧?”
“没有。”骆雪赶紧道:“姐,你听错了,姐夫说的应该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吧?他今天下午跟齐公子他们在醉雨轩聚会,大家吟诗作对来着,方才我听下人说,他回到家还一直在吟诗……”
“哦。”骆冰释然,窘然一笑:“我还以为……”
她自己也觉多心,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行了姐,时候不早了,你去休息吧,”骆雪揽着她的肩往外走,“姐夫今晚叫下人来伺候着吧,你去我房里睡,咱们姐妹俩好久没睡一张床了,我想和你好好说说话。”
“好啊,”骆冰欣然同意,“过几天你就要回城里了,咱姐妹还没好好地聊聊呢,走,去你屋。”
又叫了下人,吩咐好生伺候着吕明枫,姐妹俩这才低声说笑着去了骆雪的房间。
姐妹俩因为感情好,所以吕府给骆雪备了专门的房间,供她偶尔过来小住。
房门轻轻地关上,没有人看到,先前还醉得人事不省的男人,忽然间睁开了眼睛。
那幽深如海黑漆漆的眸子里一片清明,哪里还有半丝醉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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