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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人像是听到催命符一样,连连逃命,跑得更快了,围着不大的阁楼打圈,最后抱住平遥王的大腿喊着“救命”。齐倾月找不到那两个男人,却发现了萧遥,直接傻笑着往他身上抱去:“平遥王爷,是你吗?人家好想你,你想不想人家?平遥王爷……平遥王爷……”
说着竟开始解萧遥身上的腰带,连拉带拽,看来那两个男人身上的衣服就是被她这么撕坏的。萧遥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虽然不好直接盯着齐倾月光裸的身子看,手上却半点不含糊,一掌拍在她肩上推开她:“我才不想你!”
这话乐得齐倾墨差点笑出来,这得是多利的嘴啊!
齐治连忙脱了外袍给齐倾人罩上,遮住她的身体,可是齐倾墨却死活不肯穿那衣服,披上了又扯下来,最后踩在脚底下还狠狠踹了两脚,然后竟软倒在齐治的身上!齐治脸上早已铁青,心中想的却是今日齐家的名声算是丢尽了,以后他还怎么在百官面前抬得起头来!
萧天离垂了双眼,并不看齐倾月,只在心中一遍遍叹道:齐倾墨你够狠,你真的够狠!这比毁了齐倾月的清白还要狠!
只是外面的下人就没有萧天离这么好的涵养了,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望着这位震世骇俗的三小姐,生怕错过了一丝半点,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太……震惊了!太难以让人相信了!太……有戏了!
齐倾墨很好心地满足了这些下人看热闹的心理后,才又好心地将他们“赶”出去,关上房门,不多不少地将萧天离,萧遥,柳安之留在屋内。
想来明日买菜的王大婶,看门的李大爷,还有整理花圃陈二姑等等,都有不错的话题了。再用不了一个时辰,整个丰城的百姓都会有非常不错的茶余饭后的谈资。
啊,不知道那个茶楼里的说书先生,要不要更详细一点的情节呢,这一回她可要涨价了。
最后看了一眼早已吓呆了的齐倾人,一点嘲笑浮上齐倾墨嘴边。
狐尾散,还真是个好东西呢。齐倾人,若不是知道你能自己解这毒,这出闹剧的主角其实应该是你呢。
只是你们以为这就够了吗?
瞧着火候差不多了,齐倾墨悄悄拉了下柳安之的衣袖,柳安之别扭地挣了一下,还是乖乖地从袖中射出一根细若毛发的银针,极快的扎入齐倾月的头顶,藏在头发丝中根本看不到。
齐倾月瞳仁猛的放大,呼吸像是接不上气一般哽了一下,片刻后茫然地看着四周,细若蚊声地问了句:“你们怎么都在啊?”然后看到了萧遥,正欲行礼又看到了自己身上一丝不挂!
“啊!”齐倾月尖叫一声,紧紧抱住自己的身子不让人看见,只是该看的早就看完了,不该看的也都看到了,还不止一个人,这会儿挡有什么用?
“唉呀又来一嗓子!”萧遥很不合时节的话每每憋得齐倾墨要成内伤,只见他拧着眉又掏了掏耳朵。
“平遥王爷,我……我……我不知道,你……我……”齐倾墨早已语无伦次,结结巴巴地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她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失去意识,不知道为什么会身无寸缕,不知道萧遥为什么会在这里,更不能接受自己这副样子出现在萧遥面前,想拼命解释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
萧遥懒洋洋的声音分外刺耳:“还好本王机智坚定,不然就被你玷污了。”
这一回柳安之再也憋不住了,“噗哧”一声笑出来,引得原本装得很严肃的萧天离也忍不住了笑意,嘴角一个劲儿的抽着。
还是齐倾墨定力最好,心里头的笑意快要喷薄出来,还能在面上做得悲痛难过。她悲痛难过地走过去抱住齐倾月,竭力用衣服包好齐倾月的身子,轻抚着她的头发让她安静下来,口中劝道:“二姐我们不会怪你的。”顺便将柳安之的那根银针取了出来。
“你滚开!”齐倾月猛地推开齐倾墨,破口大骂:“你个婊子养的,我用不着你假好心!”
齐倾墨将银针藏好,顺着往后一倒,正好靠在齐治身边,可怜兮兮又极富同情心地说道:“二姐,你不要太难过了,我们会原谅你的,平遥王爷也一定会原谅你的,是吧,王爷?”
“别闹了,本王贞洁也保住了,为什么不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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