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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学戏时演《闺门令》里男变女的他自己时,楼山雪的表演简直让人拍案叫绝,一边无比完美的表演,一边脸上肌肉直跳地低声骂打鼓人。其实吧,光就骂打鼓人这一点,就够台上所有人拍掌叫好的,曹仲仑这么写是经过孟约同意的。
曹仲仑这人呢,一是为热闹,二是为孟约着想。孟约绘本一本本出,喜欢她的人很多,骂她的人也不少,现在她率先自己在戏里骂自己,不仅能让人会心一笑,也能让些骂人之人如跳梁小丑。
其实,孟约是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的,左右不过是戏,有趣就行了,管他骂谁。大概对于戏迷票友来说,只要不骂太祖,管是自怼还是怼人,都看得十分有意思。
楼山雪骂得酣畅淋漓,台下众人听得欢腾无比,这场戏也就在欢腾之中进入最后一幕。最后一幕戏,是太祖因为在学戏时的表现,得到了一个试镜的机会,一部洒狗血的雷剧。太祖作为小新人,演的不是主角,而是那个“冷酷无情不懂真爱残忍暴虐”的君王。
女主角是一名公主,而男主角是一个侍卫,其实这种戏,完全可以不狗血不天雷,但谁叫雷剧永远有市场,以及拍这部戏的导演本身又是一个酷爱拍雷剧的。人家就是永远可以用超级大制作的手笔,拍出浓浓的山寨风来,并因为拍一部火一部,成功被星际时代的男男女女们捧上神坛,号——雷神。
戏落幕时,台下的戏迷票友们学会了一个新词儿——脑残!
“明知脑残,为何还要让太祖演这样一部脑残的戏?”
“打鼓人这个小姑娘,真是永远想要折腾太祖啊!”
如果是现代人,一定有办法精准无比地形容这种精神——不搞事情就会死星人。
孔学士看罢盯着孟约看了好久:“你哪儿来这么多故事可讲?”
孟约:“我天天闲着没事就胡思乱想啊,就光吃个饭,我师兄要是回来晚一点,我都能胡思乱想出一部悲欢离合的人生大戏来。”
王醴:……
孔学士:嗯,这倒可以,怪不得戏多。
朱载宥:“女孩子都是这样的吗?”
“什么样?”
“一点小事情,也会演出许多可怕的想象来。”
王醴:大概就小甜甜是这样?
“我不能代表所有女孩子,但至少能代表一部分告诉你,少年,是的,我们就是会因为一点小事情,脑子里演出无数可怕的想象来。所以,要努力修炼呀,少年。”孟约说完自己忍不住拍桌大笑,“看把你吓得,我就是喝盏茶的工夫都能演一出百年悲欢离合,不也好好过着日子嘛,也没折腾你姑父呀。”
朱载宥看王醴:是这样吗?
王醴:是这样的,不折腾已经很能要人命,要折腾的话我岂不是早没命了。
散场时,孟约邀孔学士一起吃饭,因为她听王醴说过,这位孔学士别看出身孔家,其实精通各家学说,在亳州地界内,要问谁能答得出朱载宥所有稀奇古怪的问题,那么非孔学士不行。孔学士一点不高冷,说吃饭就吃饭,想登门求教也点头,还主动说以后会开坛授讲,欢迎大家伙儿都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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