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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根深蒂固,人家辅佐了几代君王,家里又人才辈出,你家里除了当今皇后和你本人,可有一个拿得出手的子孙?在朝堂在还要借助我史家的力量才能勉强弹压得住那些反对你的势力!”
史夫人正说得慷慨激昂,王凤沉声道:“出去!”
史夫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王凤看了良久,似乎要看进他的内心似的,最后,一甩袖恨恨离去。
走到曲廊尽头的时候,遇见了冯师爷,不禁困惑地问:“相爷一向是个头脑冷静到冷酷的人,他怎么会对那个贱人如此着迷,究竟那个贱人用什么妖术迷惑了他?”
冯师爷垂手而立,恭敬地答道:“夫人所疑惑的也正是在下费解的,相爷几次都下了决定要舍弃凝烟小姐,最后一次甚至动了杀机,可到最后却功亏于溃,不知何故。”说到这里,他四下望了望,身子向史夫人倾过几分,压低声音道:“听说有的女子会驭房术,男子着了她的道就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对她俯首称臣,夫人应知商朝是怎么灭亡的吧。”
“我看许多书上写妲己是只狐妖。”她上下打量了一眼冯师爷,忽然有所悟:“你是说——那个妲己就懂驭房之术?”
冯师爷极肯定地点点头:“不然纣王一代明君怎么遇上妲己之后突然昏聩?”
史夫人有些慌乱:“我该怎么办?”
冯师爷道:“夫人莫慌,有一个人应能帮到夫人。”
“那人是谁?”
“方若谖。”
傍晚的时候,绿玉又打探到不少消息:“小姐,果然如你所料史夫人一直在伺机抓凝烟的短儿,好使相爷退了她,只可惜,她虽然调查到真相,可是相爷却根本就不信!”
琥珀费解道:“这是何故?难不成相爷本就有谋反之心,所以与那歌谣一拍即合。”
若谖道:“相爷爱揽权,但是应该并无谋反之心,首先,他目前的状况就不允许他有谋反之意,其次,他更希望自己做一代贤臣,名留青史。”
琥珀更加困惑了:“那相爷怎么还会如此执迷不悟?”
“他不是执迷不悟,他认为自己是在顺应天意,不然会遭雷劈的。”
琥珀质疑道:“问题是,史夫人已经戳穿了那个歌谣是凝烟刻意安排的。”
“史夫人是戳穿了,可还要相爷相信,她展示的证据全是真的,相爷若根本不信,史夫人的人证物证则全成了她攻击凝烟的罪证。”
琥珀越来越迷糊了:“小姐不是说过相爷是个极有理智的人吗?怎么会这么武断?”
“我想——里面一定还有别的缘故。”若谖说罢,看向绿玉。
绿玉想了想,摇摇头道:“应该再没别的缘故了。”
“不!一定有!你好好想想,还有什么遗漏没说的。”
绿玉朝天翻了半天的白眼,终于想起来:“若说讲掉了的就这一件,相爷从凝烟家回来,没过多久去了趟女娲娘娘庙,在那里随便找了个算命的,与他聊了好久才走。”
“谈话内容是什么?”
绿玉摇摇头:“应该无人知道,因为丞相是屏退了随从与那个算命先生私聊的。”
若谖笑道:“这就对上号了,丞相一定是拿了凝烟的生辰八字让算命先生算卦,结果一算乃是极贵之命,由此,丞相才铁了心信了那首歌谣。”
琥珀沮丧道:“丞相随便找的算命先生都这般说,看来凝烟那个死贱人真的洪福齐天,我们是斗不过她了。”
若谖不屑“切!”了一声:“相爷是想随意找一个,可偏有人装神弄鬼吸引住丞相,比如装瞎子,丞相从他身边经过,大呼:“哎呀,太上皇驾到!”只这一嗓子就足以令丞相伫足了。”
琥珀惊奇道:“那个算命先生也是凝烟刻意安排的?”
若谖重重地点了点头。(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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