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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奶奶这时也赶了过来,笑着对雷婶儿说:“一盏破灯把你吓成这样?”她手里紧紧拽着疯女人,怕她再到处乱跑,给大家添乱。
雷婶儿惊恐地摇摇头,说:“你不知道,前些日子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梦见这东西,而且还梦到丈夫在油灯的灯罩里被活活烧死。就是这个样的油灯,就连灯罩的破损程度都一样。太……太吓人了。”
油灯的灯罩里於了一些泥土,石六儿拿个细木棍小心翼翼地清理着。表情凝重,什么也没说。
梁晓乐也感觉到这盏油灯绝非平常之物。
那老头走过来问道:“这油灯有什么蹊跷?”
石六儿边清理,边问道:“老伯,你回忆一下,当时你家老爷是用什么点的火?”
老头想了想,说:“好像是油灯……对,是油灯。我记得老爷用火镰将油灯点燃后,然后点着了柴草,还让我们引燃了柴草把,往各屋里扔。功夫不大,满院里便火光冲天了。”
石六儿把灯罩里的土清理完后,往油灯灯口上一安,正好合适。
“你再仔细想想,你家老爷带伤了没有?哦,就是说他流血了没有?”石六儿望着安好的灯罩说。
“这个……当时乱哄哄的,我没注意。回去后,老爷的手破了一点儿,让我给他上了点儿药水儿。究竟在那里破的,就不知道了。”那老头说完,又问道:“怎么?与这油灯有关系?”
石六儿把油灯举起来,对老头说:“你看,这灯罩并不是完好的,上面有个茬口,所以刚才女疯子的手才被划破了。由此我想,这盏灯是不是就是你家老爷用来点火的那盏灯?你知道,油灯带着灯罩,是点不着火的。你家老爷在往下拿灯罩时,把灯罩弄坏了。同时,他的手也被破损的茬口划破,将血液留在了灯罩上。”
老头想了想说:“这个说不准。这么多年了,还能扯上关系吗?”
石六儿望着他说:“你听说过‘蛊血’吗?”
老头脸上立时露出非常惊讶表情:“啊?蛊血!”
“蛊血”是当时很不常见的一种邪术。一般是想尽办法取了敌对方的少许的血液,盛在器皿里,下上诅咒,制成“蛊血”,然后让“蛊血”将此人害了。有点像南方那边的砸小人或者是针扎人偶,不过那些只是写个名或者生辰八字。而“蛊血”却要这个人的新鲜血液。
“蛊血”的可怕还在于,不仅能把当事人杀了,还可根据血型找到他的后代,一并杀之。无论年代多么久远,只要盛“蛊血”的器皿还在,法术不解,就永远起作用。
“根据雷家的情况,很有可能是这里的人(或者是冤鬼),根据灯罩上你家老爷留下的血液,制成‘蛊血’去寻仇的。要不然,不会一个人也留不下。”石六儿说。
这时老头忽然醒悟,说道:“你是说,我们老爷一家是被‘蛊血’害死的。而小少爷和老爷有血缘关系,所以最后也没逃过这一劫,而我们这些下人有的却幸免了?!”
石六儿点点头。
梁晓乐忽然想起雷婶儿被鬼附体后嘴里一直念叨着:“冤有头,债有主……”估计是那些冤鬼们发现了雷婶儿是雷家的人,便来寻仇了。
那老头小心地从石六儿手中接过那盏油灯,瞪大眼睛,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然后摇摇头说:“记不得了。反正不是我们带来的。是老爷为了点火方便,随手拿起来的。不过,当时只有老爷一个人拿着油灯点的火。”
石六儿点点头,说:“要是这样,肯定是这盏了。谁家把油灯满院子扔呢?”
老头惊怵地说道:“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啊?”
这时,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去了,天已经蚂蚱眼儿黑了。
石六儿四周看了看,说道:“今晚吧!”说着把油灯接过来,拿着往回走。
一行八人(添了疯女人)又浩浩荡荡地走了回来。
进屋后,石六儿小心地把油灯放到西里间屋里的一个角落里,上面用东西盖好。对在堂屋里坐着的人们说:“大娘,今晚我做饭,你和乐乐在这里陪着雷婶儿。你们三个男性歇着拉呱。”又对路新铭说:“你把食材给我拿出来就行。”
梁晓乐忙说:“不让雷婶儿出这屋就可以了。连奶奶一个人陪着她满行。我帮你做饭,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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