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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晓乐:“譬如说,一旦他们认识到了这一点,不再去咒骂鬼魂,鬼魂没有了诅咒的羁绊,也就获得自由而离开这里,由鬼魂组成的乌云和浓雾也将不复存在。
“而没有了乌云和浓雾,这里也就有了蓝天和白云。只要人们肯开垦,黑土地上就能长出庄家。那样,人们岂不是就被解救出来了吗?”
阿花:“确实是这个道理。”
梁晓乐:“那,我们用什么方法让他们认识到这个道理呢?”
阿花:“很难!光靠说教已经解决不了问题。长期的封闭已经让他们变得很弱智,他们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看你脑瓜儿很灵光,又愿意解救他们,哦,当然也包括我们,你就想想办法吧。”
梁晓乐:“我们可以共同商量商量。”
这一夜,梁晓乐一直与阿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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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夜,扈颜辉一直听到窗户外面传来喁喁私语声,还有人在走来走去,有人叹气。可是他在太累了,累得没有一点儿力气爬起来看一看。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草屋的窗子用一块薄薄的兽皮蒙着,当太阳透过窗户上的兽皮空隙照进屋里的时候,扈颜辉醒了,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
屋外传来喧闹的人声,一直有人在大笑,还有狗在汪汪的叫,好像经过一夜的沉睡,这个村庄终于从沉默中苏醒了。
“小懒猫,还在睡吗?太阳已经老高了。”扈颜辉在里屋里嚷道。
里屋门口卧着两条大狗,没有梁晓乐看着,他是无论如何不敢从它们身上迈过去的。
梁晓乐从睡梦中醒来,打了一个大舒伸,望了望外面混浊的阳光,不由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要是在前世,她一定认为这里在刮十二级沙尘暴。
“这样恶劣的环境,实在不适合人类生存。”梁晓乐嘟念了一句,挥挥手,让一黄一黑两条大狗离开里屋门,放扈颜辉出来。
屋里没有水,他们连脸也没有洗,便走出屋子。
村里的人看见他们出来,都吃了一惊,有些人警惕地看着他们,远远地避开。
“你们好!”梁晓乐和扈颜辉微笑着和村民们打招呼。
村民们露出猜忌的脸色,相互看了看,又怀信地望着梁晓乐和扈颜辉。
梁晓乐和扈颜辉朝他们走过去,他们却朝后退。
“你们从哪里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走出人群,来到梁晓乐和扈颜辉身旁,问道:“昨天曾经有人告诉我村里来了两个陌生人,就是你们吧?”
梁晓乐点点头,说:“老大爷,我们是无意走进这里的。昨天晚上一个姑娘给我们打开了这里的屋门。”梁晓乐说着,指了指身后:“我们便在这里住了一晚上。打扰各位了。”
“给你们开门的那个姑娘叫什么名字?庆元婆婆刚刚去世两天,她告诉你们了吗?”老人又问。
梁晓乐回道:“她说她叫阿花。十五、六岁的样子。说过屋子的主人逝世两天了。”
“哼,又是她!”老人“哼”了一声,脸上显现出不悦的神色:“你们被鬼魂引诱了,还住在刚去世人的屋子里,你们的身上会沾染邪祟的。这对我们很不利。”
“是啊,他们身上沾染了邪祟,不能留着他们,把他们烧死!”人群中有人高呼道。
扈颜辉吓得一哆嗦,望了望梁晓。
梁晓乐冲他摇摇头,用眼神暗示他要趁着。然后微笑着,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对村民们说:“我们并不知道她是鬼魂,也不知道这个屋子里刚死了人。如果有邪祟的话,你们村的狗怎么也不叫一声呢?”
“我们村的狗在哪里?叫不叫你怎么知道?”还是高喊要烧死他们的那个人说。
“昨天晚上它们在我们住的屋子里待了一晚上,到现在还在里面待着呢。”梁晓乐说着,转身往回走了几步,放出了屋里的一黄一黑两条大狗。
“爹,娘,咱家的大黄大黑没有丢,在这里。”一个男孩子高喊着,跑过去抱住了大黄狗的脖子。大黑狗则用友好的眼神儿,望着梁晓乐和扈颜辉。
两条狗都没有发出一声响声。
人们面面相觑,谁也不说一句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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