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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说,不要对自己太严苛了。”容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启动了车子,“何况,你后来的反悔犹豫究竟是为了谁,我们都心知肚明。”
这句话令步妍溪的心跳漏了一拍,却是置若罔闻地扭头看向窗外,暗自抽了一口深重的气。
这个人啊,总是能够一眼看穿她的心思,真是……可怕又讨厌。
不对,也不是“总是”,至少那个时候,他猜错了她的心思。
步妍溪突然就想起在纽约的第二年,他在大学旁边租了一套房子,那年的中秋节,刚学会烘焙的她拎着新鲜出炉的月饼去他家看卫星电视——彼时,著名的几大视频网站还没有国际版,于是每逢节日,她思乡情切,就只能去他家看国内的直播。
依稀记得他当时接过装有月饼的篮子,掀开白布看了两眼,然后认真地评价说,“外观有点惨不忍睹,像被狗啃过一样。”
最后在她恼羞成怒的追打里,他认命地把月饼吃完了,末了还安慰她,“味道还可以,多练练就更好了。”
那天晚上意外的天高月圆,他们在阳台赏月,肩膀靠得很近。她莫名就想起那年在芬兰,他们站在海边对峙的那个夜晚,极光漫天掩地,无比瑰丽壮澜的景象。
可是,容桑看着她仰头望月的样子,看了很久,忽然轻声安慰道,“书上说,海豚哪怕相隔很远也可以把思念传给爱的人。你爱的人,也一定可以感觉到你的想念。”
那一刻,她知道容桑看出了她的怀念,却读错了她的心。
如同一种自我的警醒,她赫然惊了一下,却是很快顺口反驳道,“可是,人又不是海豚,发不出超声波。”
而他抬头望向月亮,侧脸若有所思,亦皎如圣月,“人有心有灵犀啊,那是远比超声波更强烈的东西。”
车窗外的光影,一格一格地晃过步妍溪的脸庞,她看到玻璃上容桑的侧脸,同样被光影晕染成细沙般的景象,如梦似幻。
步妍溪怔忪了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在偷看他,不着痕迹地垂下眼帘,她又想起自己方才扑进他怀里的那一瞬,只是觉得委屈,纯粹的本能反应。
她下意识地拿出手机,刚想按亮屏幕,思及容桑在旁边,又硬生生地停住了。
这是个很矛盾的迟疑。
很多时候,她都有意表现出自己心有所属。可在更多的时候,她又害怕让他感觉自己有太在意的人。
又或许,她想让他知道的,仅仅是她对待感情专情不二,是个完美主义者。
因为他本身,就是个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人。
步妍溪不敢往下想,思绪却不受控制地乱飘,无法自制之余,她不由用右手悄然用力地掐紧自己的左手,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下一秒,容桑突然腾出右手,一把拉过了她的左手,在瞥见那细嫩的皮肤上,泛红的指甲印后,他什么都没说,重新转向前方的侧脸却多了几分冷凝的味道。
步妍溪看着他目不斜视的侧脸,有些不自然地想抽出自己的手,却发现他握得很紧,怎么挣都挣不开,而他掌心的温度就这么缓慢地渗透皮肤,尤其是刚才掐出指甲印的地方,好像血液都在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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