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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微微一笑道:“老人家不必惊讶,我只是碰巧想到而已。”
“林候真是谦虚啊。”
公输忠拊掌道:“既然林候已将我们自认为很大发明的异镂给扯明白了,也就没必要放在上面显摆了,来人,将异镂移开,歌舞升起!”
异镂被撤走了,林凡瞅着这辆异镂心中对墨家和公输家投以最大的佩服,想不到这两大家族联合起来居然能建造出坦克,这虽然不像后世那种坦克,可这也是坦克的雏形啊···若是大唐多了如坦克的异镂,想必日后作战胜算定会多几分。
公输忠话声一落,立刻就有几个戴着面纱的舞娘从布幔后面转了出来,手里拿的不是乐器,而是锋利的短刀,布幔后面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手鼓声,那几个舞娘,扭身摆臀开始跳舞,肚脐上贴着火焰状的纹饰,在急促的摆动中居然变成了一朵盛开的荷花。
眼前的舞娘的舞蹈热烈而奔放,只有手鼓伴奏却不会让人感觉到单调,只是简单的几个音节翻来覆去的演奏,敲击出轻快的节奏,舞娘****的脚,在木板上翻飞,肥大的裙裤飘飞,没有给人一点臃肿的感觉,宛如翩翩飞舞的蝴蝶。
这是林凡见过最贴近现代服装的古代衣衫了,舞娘在脑后系一条彩纱,颜色不同,长短不一,上身只穿着一件短小的衣服,只能堪堪护住饱满的胸脯,露出一大片雪一样白的皮肤,下身的那条裤子,极度肥大,装进两三个舞娘没问题,却在脚踝处迅速收紧,在纤细雪白的小脚衬托下,居然有了一丝顽皮的意味。
“来,别只光顾着赏舞而忘记了吃菜,边吃边欣赏。”
墨传的声音将林凡那直勾勾的眼睛拉了回来,他灿灿一笑,夹起一只鸭腿开始啃起来,公输忠看着林凡那如痴如醉的眼神,笑呵呵道:“林候人虽有些稚嫩,但穿着打扮皆是成人所扮,非同龄人可比,心性更是与成人无异,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皆是成人所为,与实际年龄极大不符啊,仅从此看,林候果然当得起奇人这个称号啊。”
林凡摆手笑道:“说笑了,这些都是别人杜撰而得,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
“我有个疑问。”
林凡问公输忠:“你们是怎么将异镂送到我军营门口的,后来我们出去寻找居然找不到丝毫踪迹,这是为何啊,难不成你们古世家还会轻功?”
公输忠哈哈笑道:“轻功只有在传记文中才会出现,现实生活中哪会发生啊,林候想多了,其实···我们送异镂只不过用了投石机而已,只是想不到居然会把你们的两个守卫给砸晕了,实在惭愧啊。”
“原来如此。”
林凡轻轻一笑道:“难怪寻遍周围很大范围都寻不到任何足迹,还以为你们真的会踏雪无痕这种轻功呢。”
“林候真会开玩笑。”
公输忠在给林凡斟了一杯酒后,问道:“听小仁说他在建林氏学府,请问林候,你所创建的林氏学府规模真的有如小仁所言那么大,涉及多项学识?”
林凡点头道:“各学科都有,你们公输家和墨家可有兴趣在学府授学,将你们的才识发扬光大?”
见公输忠沉默,林凡又道:“难道你担心公输家手艺传给别人后,担心有一天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公输家会遇到对手而害怕?”
“非也。”
公输忠摇头道:“我们公输家一直都以聪慧闻名于世,从来都没有遇到对手,我们所制作出来的东西都是别人模仿的对象,一直被模仿但从未被超越,这次老夫与老墨所设计的异镂,本以为你也会像别人一样会震撼,会被老夫的发明崇拜不已,没想到我们太过于高估自己了,到底我还是被你识破了其中的妙用······”
他瞅了瞅天花板长叹一声:“唉,看来世界之大能人很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们公输家为了远离闹市喧嚣一直藏匿在陇右那荒凉之地,除了在当地有点名望外在其他地方就什么都不是了,常年蜗居于那成了真正的井底之蛙,外面的能人如此之多居然没有发现还沉浸在自己祖上所传下来的聪慧自娱自乐,当真可笑,当真可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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