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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铭双目紧盯王振,嘴上却问着金英:“金公公,司礼监掌印太监是何品秩?”
“回殿下,正四品。”
“亲王是何品秩?”朱祁铭又问。
“朝臣最高品秩是正一品,亲王的位分高于一品大员,所以是超一品。”金英突然笑了,笑过之后续道:“哦,王子也是超一品。”
朱祁铭嘴角浮起一抹诡异的浅笑,“超一品的人与四品内官相遇,到底该谁向谁行礼?”
那帮小内侍顿时目瞪口呆。
金吾卫众校尉一双双睁大的眼睛里,无不闪现着看热闹的兴奋劲。
金英望着王振,眼神颇有深意。“王先生,此事闹大了恐怕难以收场,相忍则两安。”
王振脸上阴晴不定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泛起了浓浓的傲色。“礼数不单论品秩,还得凭圣意。天子隆恩,免了洒家近侍时的一应礼数,如今洒家只向太皇太后、皇太后行礼。”
朱祁铭笑道:“只向太皇太后、皇太后行礼?那不是天子的礼数吗!”
礼同天子,那是僭越,还可归于“大不敬”,这可是“十恶不赦”字眼里的“十恶”之一呀!
这小子黄口一张,便罗织出一条灭九族的滔天大罪来,令听者脊背上飕飕直冒冷气。
一名小内侍腿一软,生生跪倒在地。
王振嘴角抽搐了一下,身不由己地拱手施礼,心里顿时翻江倒海,比被人掌嘴还要难受。
更让他郁闷的是,受礼者连安抚一番的面子都不肯留下,竟然一路扬长而去。
他哪里知道,朱祁铭根本就没打算再见到他。
倘若朱祁铭能预知自己会在未来某个时候卷入宫廷政斗的漩涡中,且与王振有一场惊心动魄的大较量的话,那么,他多半会在此时回转身来,拉住王振的手劝道:“王公公啊,神马都是浮云,延年益寿要紧,哈。”
朱祁铭进了清宁宫,想到自己将从皇祖母那里得到片刻温暖,郁积于胸的惊怵、烦闷情绪全都一扫而空。
眼见孙儿笑吟吟行了请安礼,太皇太后立马起身抱住他“心呀”、“肉呀”叫个不停,竟与寻常人家的老奶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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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太皇太后传朱祁铭入宫不为别的,只为亲眼见上一面,毕竟从别人口中报出的平安不能令她放心。再说,孙儿都到城门口了,哪能不见?
可是,见面后她心里更难受,还不如不见。
假如上天能让她年轻二十岁,那她一定会命人拿下青松道长问罪,但不幸的是,她已是行将就木的人了,那道谶语虽不足信,亦不能舍,想到自己竟有拿孙儿的尊荣富贵作赌注的念头,她很难受。
偏偏歹人的惦记又落到了祁铭头上,这比“庶人之命”的预言更令人揪心。
“祁铭,夜已深,别回去了,今晚便宿在清宁宫。”太皇太后的眼眶有些湿润。
朱祁铭根本就不愿久留宫中,他甚至刚刚发了誓,日后不再踏入紫禁城半步。
可是,当他碰到皇祖母满含期待的目光后,却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久久望着孙儿,太皇太后眼中的泪滴终究还是掉了下来。
“祁铭,你受苦了。皇祖母一时半会还无暇替你做主。”转过头去,遥望门外的夜空,“你还小,无力搅动京城风云,可是,这京城风云还是蓦然之间因你而大动,皇祖母眼下要做的呀,是定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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