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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月偶尔透过云层,洒下清辉,遥映着迷迷茫茫的雪地。
歇芳园四周被诡异的氛围所笼罩,细微的窸窣声、破空声于前半夜响了小半个时辰,于下半夜又响了一阵子。
直到黎明时分,院内院外才归于宁静。
徐恭与梁岗轮流值夜,早膳时二人都红着眼。牛三、蒋乙酒后归来一夜好睡,故而往膳案边一坐,精神十足。
霓娘发了回善心,让大家重聚大膳房,领受她的厨艺。不过,这样的善心只发一日。
“特么的,真没剩几两银子,害得咱们白跑了一趟!”牛三显然在为昨日的好奇之旅感到不值。
里间传来霓娘的抱怨声:“东家易主,幸亏掌柜没换,这下总该问清楚了吧?一个寡妇人家,无亲无故的,要想体体面面入葬,只能大把撒银子!当初若不是我看在那个姐妹的份上出面救场,只怕她那点银子还撑不到下葬!”
牛三懊恼地摇摇头,冲高处的朱祁铭道:“公子,我生性鲁莽,日后再也不会胡来了。”
蒋乙冲朱祁铭一阵嘿嘿嘿。
朱祁铭正盘算着即将降临歇芳园的大事,无意纠缠细枝末节,“罢了,此事不必再提。”
“哦,我昨日见到了一个故人,公子猜猜他是谁。”牛三故作神秘地道。
朱祁铭略一凝思,觉得此时需要坦诚,不能再瞒着徐恭,就冲徐恭道:“是福安宫的首领内侍。”
徐恭陷入到了沉思之中,手上、嘴上仍在忙着用膳,直到散席时,他才回过神来,含笑望向朱祁铭,“公子,咱们接着谈外患一事。”
徐恭似乎领悟到了什么,但表现得若无其事,他的眼神令朱祁铭倍感亲切,朱祁铭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受人踩轧的千户,殊为可靠,或将成为自己终生的依托。
“此事不急,昨晚院外折腾了一夜,你得歇息,养足精神,指不定今晚会有大事发生。”
不能逃离,不可求救,形同困兽!在这样的处境下,朱祁铭没有试错的本钱,他身边的四人,包括师傅在内,都不明就里,说到底,他们只是自己的手臂,而头脑终究长在他自己的脖子上,稍有差池,就会断送一切,轻则让福安宫如愿,而赔上他的一生;重则意外地让贼人如愿,赔上一屋子人的性命。
对后果的考量使得朱祁铭略显紧张,他暗暗鞭策自己:若连这样的困局都破不了,哪还好意思奢谈它日搅动庙堂风云!
同时,朱祁铭还有些许的兴奋。对各方心态的盘算,对分寸的拿捏,正是斗争艺术的精妙之处,其可能形成的结果值得期待。
就当是入京前的一场考试好了!
在这样的心态中,一整天无所事事之后,终于迎来了黄昏时分。
一盏天珠茶入喉,随之而来的感觉自然又是遍体通泰,畅然间举目望向门外,映入眼帘的是天边最后一抹残红,还有院中浮起的暮色。
突然,他浑身一震!
此刻,数条人影掩映在暮色中,朝膳房这边极速奔来!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朱祁铭不禁为如此心急的不速之客感到无语,等到子夜时分动手会翻天么?再心急,也得等到入夜后再动手吧!
徐恭他们早有戒备,四人察觉到院中的动静,早操了兵器,飞身迎了出去。
对方七人,全是大刀、长矛等长兵器;己方四人三刀一剑。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对方是强了,可是己方的刀剑长不长、短
(本章未完,请翻页)不短的,强、险两不沾边,只是凭着四人超强的身手,堪堪敌住对方七人。
朱祁铭平静地埋头用膳,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院外依然不闻大军靠近时沉闷而又紧凑的脚步声,朱祁铭顿感失望,看来,那个传说中十分精明的盛千户原来是真的糊涂!
行了,知难而退吧!朱祁铭想到福安宫的顾忌,就把希望转移到七名不速之客身上。举目望去,却见场上的形势风云突变,己方四人处境极为不妙。
一杆长矛呼隆隆朝徐恭腹部卷去,同时一柄大刀带着尖厉的破空声砍向他的脖子,徐恭好不容易从刀光剑影中找出一道缝隙,闪出身来,忽闻“哧”的一声,长矛还是刺中了他的髋部,好在避得快,入肉不深。
朱祁铭的心咯噔一沉!
霓娘风急火燎地跑来,“公子,对方下死手,不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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