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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坦白还来得及。”他依然是笑着说的。
我确认道:“你妈妈告诉你的?”
“嗯哼。”
那韩夫人肯定也说精子的事了。
我想了想,豁出去了:“既然你妈妈已经告诉你了,那我也没什么好瞒你的,我的确……”我把整件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反正都这样了,她那也不知道我养父怎么安排。
繁音在听得过程中就放开了扶着我的手,听完之后,许久都没说话。
好歹是他以前的小姘,我想他会觉得我歹毒,说:“如果你生气,咱们可以一拍两散。我回去之后,也可以把她放回来给你。”
他轻轻哼了一声,听不出喜怒。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如果他因为这件事愤怒,那我就真的不跟他往下走了。许他坏,不许我报复?那太双重标准了。
许久,他开了口:“对不起。”
我没说话。
“把你变成这样,逼得你做这种事……”他又伸出手,把我搂进了他怀里,用脸颊蹭我的头发,沉重地说:“对不起。”
我没说话。
繁音老半天才平静下来,松手说:“蒲蓝对我说,他希望能留他姐姐一命,其他的随便。他不清楚现在他姐姐在哪里。”
我说:“我不可能现在放她,主要是因为我没这个实力。”
“嗯。”他摸着我的头发,不说话了。
我问:“她以前在他快死之前袖手旁观,现在他干嘛要这样?”
“毕竟是姐姐,她一无所有就够了。”他说。
“哦。”
“好了,不说这件事了。”他用手捏了捏我的脸,说:“去坐一会儿吧,不累么?”
我说:“那个孩子也许是你的亲人。”
“我相信你爸爸不会允许他出生。”他催促道:“去吧,我把这里打扫干净。”
我便到餐厅里去坐着了,心里与当初知道我养父杀米粒的儿子时差不多,既觉得自己没错,又觉得怕。我既怕繁音立刻跟我翻脸,这样我就回去了,他就得送命。又怕他不跟我翻脸,就这么憋着,一直憋到某个时候,他突然爆发了。
但这些都没什么,我最怕的,其实是那个突然让我觉得好丑恶的自己。
我原地发了一会儿呆,突然听到脚步声,有点急促,因此吓了我一跳。听声音似乎从厨房方向传来的,我不由自主站起身,却突然觉得有人搂住了我的腰,把我抄了起来。
这房子的餐厅与客厅是连着的,我懵里懵噔地被他像码头搬运工扛大包似的扛到了沙发边,又像像他们仍大包那样扔了进去。随后,他压了上来,喘着粗气的样子活像一只饿极了的猛兽,我便没敢挣扎,问:“你干嘛?”
“趁念念没醒。”他一边说,一边撕开了我的衣襟。
我忙说:“你轻点!就这一身好衣服了!撕坏了你又没钱给我买!”
他哼了一声:“市侩。”鄙视我鄙视得顺理成章,并且报复似的撕开了我的裙摆。
我无奈,只好委屈地从了,心想我这身衣服好歹是从苏家带来的,称得上是绫罗绸缎那一级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补补……
就在繁音已经把我调戏得心痒难耐,准备长驱直入时,外面突然传来念念大声唱歌的声音。
我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推他下去,然而他却正好相反,就跟谁催他似得,径直冲了进来。
我吓得叫出了声,听到这家伙重重地喘了一声,同时拿过个毯子式的东西,盖到了我们身上。
念念还没进来,铁定是在刷牙,我忙推他:“快点出去,她一会儿就进来了。”
“出不去了。”他一边说,一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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