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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
而且想到繁音对着录音笔用两种语气自言自语地对话,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说:“那你说,你们怎么谈得?”
“其实没怎么谈,”他说:“我把情况告诉他,告诉他,我现在不准他出现,只要他出现,我就跟他同归于尽。他说他没问题。”
“哦。”
他的语气微妙起来:“你不舍得?”
“不是。”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能让念念跟他相处……也不想让他跟你相处。”
我说:“你别多想。”
“你昨天吃我醋时还振振有词。”他开始不悦:“现在的样子真心虚。”
“那天他帮我挡了子弹,”我说:“我还没谢他。”
“我也挡过。”他不忿地说:“别忘了你的眼睛。”
我不由笑了,问:“吃醋的感觉如何?”
“挺不错的。”他没有入我的圈套。
“那你继续吃吃怎么样?”我坏笑着问。
他没答,随后我的嘴里多了样东西,似乎是勺子。
我下意识地用嘴一抿——是醋!
繁音哈哈大笑,我皱着眉头用我看不到东西的眼睛使劲地“瞪”他,最后他凑过来在我的嘴巴上亲了亲,并舔了舔上面的酸味,用以示好,这个话题也总算戛然而止。
去医院的路上,车载电台里放着欢快的英文歌曲,念念坐在后排跟着唱,唱得难听极了,我俩也只有忍着。大约是因为她奶声奶气的声音,我忽然就开始想念茵茵。她和念念不一样,念念个性好强,会争抢,以前我去看她,她不管高兴还是不高兴,都表现得明了。茵茵就不同了,她是典型的“哑巴孩子”,我俩最后的相处只是飞机上那一会儿,她既不表现得十分想我,也没有十分冷漠,似乎我在与不在都不重要。
我总觉得,念念无论长相还是性格,都像繁音多一些,茵茵才比较像我。虽然两个孩子过得都比较不好,但茵茵更为不好些。事到如今,我也不知在我养父身边比较幸福,还是在我们身边,毕竟我养父能给她最好的物质,却没有亲人,而我们只能顶着假身份,居无定所,四处逃蹿。
检查耗时不会太久,但排队花了很多时间。念念没有耐性也就罢了,繁音也焦虑不安,一会儿说要喝水,一会儿说要透气,最后打算偷溜,被我逮住,他解释说:“我去抽支烟。”
“什么时候买的烟?”
“还没买。”
“在这里!”念念叫了一声,然后把一样东西塞进我手里。
我一摸就知道,是烟盒,还未开封。
繁音不悦道:“你学会偷东西了!”
“今天情况特殊,这是立功表现。”我说:“不是不抽烟了吗?为什么又要抽?”
“队伍太长了,我困死了,又不准我喝咖啡。”繁音萎靡地说。
我就想不通了,“你以前没埋伏过?”我是说埋伏杀人,这话不好在公共场合说太大声。
“埋伏过。”
“埋伏过多久?”
“最长三天两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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