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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起来吃饭了。
墨西哥菜很甜很酸也很辣,辣我不知道到什么程度,因为我吃的没有辣椒,但前两者真是相当极致,吃完之后我已经齁得不出话。
虽然不困,但我特别累,吃完饭又回去躺着。繁音在外间,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他正在看电视新闻。
快睡着时想起没洗澡,赶紧爬起来洗澡。
进去时没注意,一脚踹上了浴缸。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坐到浴缸边上捂住腿,感觉自己真的倒霉透了。
砰的一声,大门被人拍到墙上,我吓了一跳,看到繁音站在门口。
他瞪着眼睛,就像要来打我。
我俩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话。
是他先开口:“你在干什么?”
“回去躺着。”他松开了按着门板的手。
“我要洗澡。”有病,墨西哥现在热得人心烦,怎么可能不洗澡:“出去。”
他没话。
我也没法脱衣服,只能继续在浴缸边坐着。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走进来,关上了门。
我摸不准他要干什么,不过他爱干什么干什么。
他过去把浴室凳拎起来墩到花洒下,又伸手搂住了我的肩膀,把我打横抱了起来,放到了凳子上。一边解着衬衫纽扣,一边:“脱衣服。”
“你要干什么?”
“洗澡。”他把衬衫扔进脏衣篓,问:“用我帮你?”
“不用你帮忙。”我佯装没弄懂他的意思,站起身:“你想先洗我就出去。”
他按住了我的肩膀,一边解开了我的衣领。
我只好重新坐下,木然地让他解开了我的纽扣,脱掉了我的上衣,又解开了我的拉链,将它褪了下去。然后解开腰带,蹬掉裤子,打开了花洒。
四周开始腾起水雾,他搓开洗发水,手掌轻柔着我的头发。他应该是做过这种事的,动作熟稔又流畅,细致又轻柔。我的头跟着他的动作而移动着,猛然间看到他的……
突然间惊觉,这姿态竟然与那天那个让我崩溃地画面如出一辙。
昨晚出现过的那种恶心又来了,我用力推开他,开门冲向洗手间,跪到了马桶边。摆在桌上是珍馐,呕吐出来却是秽物。我一直吐到再无可吐,最后只剩些汁水,胃里灼烧似的疼,却依然克制不住得恶心。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像是要裂开,也像是再也不会好了。
靠到墙边时,我听到了一声门响。
我知道是他走了,他铁定明白我的反应是从何而起。
可我没法再相信他会变好了,不论他做了什么。
我在这做到半夜,吐了又吐,终于平静下来。
冲干净回到床上去睡时,发现繁音并不在房间里。我先是觉得很好,睡了一会儿又被惊醒,发现他仍不在。
肯定是去找搞女人了。
我的脑子里又浮现出那个画面,丑陋的,恶心的。我还想起他跟罗嫚,他在迪拜……
我无法再克制自己的烦躁,出门却被保镖拦住。我问:“繁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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