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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酒店时已经是凌晨,我去洗澡,出来时繁音正坐在床对面的沙发椅上,手里端着一杯白兰地。桌上摆着酒瓶,竟然已经见底。我才洗了半时,难道他除了精神病、家暴还酗酒?
他指尖夹着一根渺渺的香烟,烟缸里有六个烟蒂,以至于满屋子都是浓浓的烟味。
我才洗了半时,显然他是故意的,我:“这是我的房间,你的在隔壁。”
“结账的人是我。”他倚在沙发上,悠闲地翘着二郎腿:“这里住着我老婆。”
“那就不准你吸烟。”
“我又不亲你。”他嚣张地冷笑。
“那你别跟我一起睡。”我钻进被里,蒙住头,尽量遮住这呛鼻的烟味。
被子外传来他朦朦胧胧的声音:“你睡地板。”
我闭上眼睛,试图睡着,却慢慢开始觉得窒息。
突然,有人掀开了我的被子。
他快速地压下来,将我企图推他的手攥住并按到我的头顶。
嘶啦一声,布料的撕扯声传来。他用力地捏紧了他刚刚还鄙视过的地方,一边笑:“好像快爆了。”
我痛得想哭,扭头使劲咬住了他的手臂。
他更用力,我也更用力,以至于尝到了一丝甜腥。
霎时,他的肌肉开始僵硬,手指捏住了我的下颚,用力地吻了下来。他的嘴巴里满是烟酒混合的味道,他臭得像狗嘴真是冤枉了狗。我由此感受到了满满的恶意,觉得这是他决定用来惩罚我的手段,且还有些鬼上身。
他这样用力地吻了很久,直到我的大脑开始缺氧才松口,手掌按住了我的额头,盯着我问:“还臭么?”
我努力地呼吸着房间里很不新鲜的空气,完全没精力回答他的话。
他满意了,他脸颊嫣红,双眼冒着兴奋过度的光芒:“还在回味?”还真容易自我满足。
我终于喘过气来了:“真臭!”
“噢。”他用手指轻刮我的脸颊:“你的脸不是这么的。我可真好奇,结婚这么久了,亲亲你还是会脸红。”
我这明明是憋的……
他一刻不停地絮叨:“我还记得我第一次上你的时候,啊,不对。”他特别加重语气强调:“那次明明是你在上我。红红的脸蛋,身上是美人的香味儿。知不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
“不想知道。”谁关心这个?
“我在想,那子艳福不浅呀,可惜他老婆被我开苞了。”他邪笑:“虽然处女没什么好玩的,但我心里爽。”
“少骗人吧,”我:“你在那之后好久都糊里糊涂的。”
“那好吧。”他邪佞一笑:“我弄清之后就是那么想的。”
“那你这些有什么意思?”难道这个人格已经开始精神分裂了?
他压了下来,额头抵着我的,无耻地:“他之所以不跟你做,就是怕这样。宁可让你守活寡,也不要被我捷足先登。”
“所以呢?”身体都是同一具,我实在不懂他在得意些什么。
“所以呀……”他动物样以脸颊蹭我的脸,柔声:“我不搞你,你应该高兴的,免得你老公心碎。”
我感觉他铁定喝多了,话颠三倒四,语无伦次。
正好让我试试看能不能问出什么:“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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