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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音更有兴趣了,歪了歪那颗缠得跟木乃伊似的头,说:“转一圈看看。”
我转了一圈。
繁音甚是满意,嘴角勾起,问:“能玩什么?”
我没听懂是什么意思,但阿昌懂了:“都能玩,但最好保守点。”
繁音扬起眉梢:“处女?”
我不由黑了脸:“不是。”
“弄走,浪费钱。”繁音立刻露出一脸嫌弃,摆摆手说:“阿昌留下,给我讲讲我这是怎么了?”
我只好出来了,给繁爸爸打电话,顾不上寒暄,立刻把繁音的情况告诉他。繁爸爸立刻说:“那医生没说这还能不能好?”
“说要观察一下,可能是那天的事刺激到他了。”我说:“他一会儿要打我,一会儿又……把我当那什么。他倒是打不着我,但他气坏怎么办呀?”
“气坏倒是不至于。”繁爸爸说:“要不你趁机问问他,如果他正好错乱到了很早之前,这不是正好能套出很多话嘛!”
“您觉得我能么?”我说:“他老骂我。”
“能啊,你就说,你是老头儿给他介绍的女朋友,苏先生的千金,音音这家伙特别爱财,肯定不会欺负你了。”他说:“就这么定了,问出什么一定要联系爸爸。”
“好。”
挂上电话后,阿昌又出来了,搓着手无奈地说:“繁先生又变了。”
我忙问:“变到哪年了?”
“还是认识您之前。”阿昌为难地说:“他说让我去找aelie小姐。”
“呃……”我说:“那咱们就都别进去了。”
阿昌“嗯”的同时,里面传出繁音的吼声:“阿昌!”
阿昌悄悄低下头,假装没有听到。
里面连吼了几声,突然没了声音。我正想开门看一眼,便听到繁音的声音:“灵灵!”
唷,终于又轮我了!
我连忙开门跑进去,说:“音音!”
他折腾了这么久当然累了,胸口微微起伏着,目光还挺温和:“你去哪了?”
“在门口跟阿昌说话。”我问:“你醒来之前在干嘛呢?”
“什么在干嘛?”他皱起眉头,仿佛我就是个神经病:“你受伤了么?”
我的手臂被穿甲弹擦伤过,这是他知道的。但被拖出来时还不知在哪擦伤了头,这是我来医院才知道的,因此我的头上也贴了一块纱布。
“就这一点。”我不由兴奋起来:“你记得前几天的事了吗?”
他皱起眉头,神色有些不解:“你在说什么?”
“我是说你刚刚记忆错乱了,一会儿说不认识我,一会儿还吼我。”我说:“把我和阿昌弄得好焦虑。”
我这么真心实意地卖了个萌,他也完全不领情,抽搐着脸瞪了我一眼,道:“你才错乱了。”
我只好咧了咧嘴,坐了下来。
他抬起眼皮,看了看我,问:“他们三个呢?”
“都没事,只有你有事。”我说:“你已经昏迷了快三天,不过幸好今天醒了。”
“嗯……”他放心地闭上了眼睛,手指在床上摸索着。我连忙把手伸过去,他便握住了我的手。
我便开始把这几天的事讲给他,关于李虞、繁爸爸还有我养父,刚说到蒲蓝这里,繁音突然张开眼睛,望了我很久,语气嫩嫩地叫了一声:“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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