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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春儿没人问还好,一有人问,登时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来了精神:“就是嘛!你出去打听一哈,哪个敢惹他嘛!凶得很!真的,那天要不是有人拉到起,他当场就要杀人!”
说到这里,徐春儿还比了一下自己喉咙:“刀都放这里了!那个人简直吓瓜了!”
付拾一已经脑补出了一出大戏。
说真的,真的感觉很精彩。
精彩到让人目瞪口呆!
虽然以前也听说过不少为了一点田地,一点水源,两个姓氏或者村民直接械斗,但是这种真实场景,付拾一是没见过的。
不过这个情况又似乎和那个不太一样。
付拾一疑惑的问徐春儿:“这边靠着河,还愁没有水?至于为了水打起来?还要闹出人命?”
徐春儿立刻表情夸张起来:“要不然为啥子说他怪?就是因为这个!又不缺水,就是早晚的事情,就算心头不痛快,骂几句也就算了,哪个晓得就真要动手嘛!”
付拾一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在付拾一有意无意的诱导下,徐春儿紧接着说了不少关于冯老车的话,基本上连祖宗十八代都快被扒出来了。
付拾一听得津津有味,连连点头。
孙县令在旁边目瞪口呆。
李长博则是将里头一些有用的信息记下来。
当然,到了最后,其实纯粹就是八卦了。
眼看说得差不多了,李长博就咳嗽了一声,然后看一眼付拾一。
付拾一这才恋恋不舍的做了收场:“说这么久,口渴了口渴了,咱们回去喝水吧。”
说起水,付拾一自然而然想起了冯老车那一口大缸子,于是好奇问了句:“没想到你们这边的人还会自己酿酒?”
“酿酒?”徐春儿一脸懵逼:“哪个会酿酒?”
她很鄙夷的翻了个白眼:“那些憨货?酿酒?会个屁哦!我看会喝酒还差不多!一个个哩,天天村头打酒,喝喝喝,也不晓得喝个铲铲!”
付拾一瞪大了眼睛,徐徐看一眼李长博。
李长博也皱起了眉头。
付拾一试探着再问一句:“那冯老车酒量咋个样?”
徐春儿这次就有点儿心不甘情不愿:“说起来,这一点大哥还是有点厉害。他从来不喝酒。说喝酒耽误事。”
冯老黑摇头:“以前也喝。只不过,以前喝了酒,打婆娘,肚子里头儿子都没得了。从那之后,彻底绝了后,他才再不喝了。要不是这个,估计比我们喝得凶多了!”
徐春儿还不知道这个,当即眼睛都瞪大了:“还有这个事情?!”
冯老黑点点头:“都七个月了!硬生生没了!说来说去,还是怪他自己,后头都不敢提去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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