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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帆明白她想说什么,他走回来,双手重新搭在她的肩上,深深的看着她,坚决的说道:“不行!我怕我……呵呵,你把门锁好,我会找到房间的。那个姓焦的再回来你不要给她开门了,明白吗?”
丁一点点头。
江帆使劲捏了一下她的肩膀就走了出去。
那一刻,丁一觉得市长还是可以信赖的。
丁一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她实在太累了。到后半夜的时候,她又被那种奇怪的声音惊醒。可能是夜深人静的原因,这次她听的特别真切,女人的声音充满了痛苦,似乎在哀嚎,尤其是那啪啪的声音异常清脆,每一次都伴着女人痛苦的哀嚎声和男人沉闷的喘息声。她无法界定那是一种什么的声音,只能用哀嚎来形容。
男人真可恶!男人真无耻!
她用被子蒙住了头,声音变的小了,丁一想起了彭长宜和叶桐的传闻,心想,不知科长是不是也这么可恶、无耻?
直到天大亮,隔壁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丁一才睁开眼睛,原来是林岩敲门让他们去吃早餐。
林岩做梦也没想到,石广生给他开开门后,他看到了床上躺着的焦记者。他红了脸,赶紧低下头,说道:“对不起,早餐开始了。”
关上房门,他看了一眼隔壁的那个房间,无疑,市长和丁一在一个房间里。
丁一被敲门声吵醒,她揉了揉眼睛,拉开了窗帘,就看见林岩从窗前走过。她快速披上外套,开开门,说道:“林秘书。”
林岩回过头,站住。
丁一伸手招呼他。
林岩不敢动,更不敢进来。
丁一走了出来,说道:“看见市长了吗?”
林岩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房门口,摇摇头。
丁一脸红了,说道:“市长昨晚自己去找房子了。”
林岩彻底明白了,说道:“客房爆满,他去哪儿找啊?”说完,恨恨的看了一眼石广生那个房间。
“我跟你去找找吧。”
“不用,你去洗脸,我和小许去找。”
林岩和小许找遍了各个院里的服务台,都说没有叫江帆的人入住。
林岩和小许急了,深更半夜的,又这么冷,市长去哪儿了,难道他又回了温泉室?当他,们又来到温泉室的时候,大门紧闭,显然,里面是没有人的。
等林岩和小许从洗浴中心的休息区内找到江帆时,整个大厅里,就他一个人,盖着洗浴中心的几条浴巾,半躺半坐的卷缩在躺椅上,十分的狼狈。
林岩有些心疼,心想:您这是何苦啊?哪怕到我们房间也好啊?
等林岩叫醒江帆后,江帆睁开血红的眼睛,看了看表,说道:“他们起来了吗?”
“没有。”
江帆在丁一的房间洗漱好后,刚走出洗手间,丁一就叫道:“天哪,您身上沾的是什么东西?”
江帆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藏蓝色的西装上,沾满了细小的白色绒毛,他想了想,说道:“是洗浴中心的浴巾,掉毛。”
林岩说:“我去找胶带。”
毛料衣服是最容易沾上这些棉绒的,男人们都知道怎么对付这些绒毛。林岩刚要出去,小许就拿着胶带进来了。原来,市长走出洗浴中心的时候,小许就发现了他身上的绒毛,就转到服务台跟服务员要了胶带。
丁一接过胶带,找到头,扯出一截,将胶带反面缠住,套在右手上,在市长的衣服上反复滚动,胶带滚过的地方,那些绒毛便都不见了。她用自己的小刀,割下用过的胶带,继续扯出新的反面缠上,把市长上身和下身统统清理了一遍,直到再也看不见白绒毛了,她才说道:“好了。”
林岩说:“这一沾,跟新衣服一样了。”
江帆很享受这个过程,丁一的动作就像一个小妻子,精心伺候丈夫上班一样,那种温馨很让人感动。尤其是丁一把他的衣服扯来扯去,尤其是她拿着胶带的手,在他的腹部滚过的时候,他的心就一颤。由于前面裤子褶皱多,丁一必须将他裤子抻平才能用胶带去沾。江帆就在心里运着气,努力不让自己那个部位抬头。丁一终于放过了腹部,当她蹲下用手抻着裤脚,胶带在裤腿上滚着,江帆就微微收缩腹部,自己用力提着裤腰,配合丁一完成这个动作,不然衣服的摩擦也会让他有感觉,从昨天到今天,他感觉到了那个地方的感觉。
吃早餐的时候,石广生他们还没有起床。江帆皱着眉,跟林岩说道:“一会给他们放下五百元钱,就说咱们有急事要赶回去,这里打车回北京五百元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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