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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良岫的话,惜月也怔住了——王爷?难道这红袖,竟是安都王?这怎么可能呢?
她要确认一下,便一把扳过红袖的身子,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她的脸,“你果真是安都王殿下?”
“红袖”带着些宠爱的表情看着惜月,笑道:“傻丫头,不认识自家姑老爷了?”
惜月愣了片刻,似乎还没缓过神来,紧接着,她喊了一句:“王爷,你可来了!”却一头扑在安都王的怀里哭了起来,只是因为怕人听见才没有放声而已。
安都王龙云胄知道这丫头这段日子经历了太多痛苦,心里难受,便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由着她哭。
良岫也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惜月乖……不哭,不哭,我……这不是好好儿的吗?怎么只见你自己?流月这丫头去哪里了?咱们这是在哪儿呀?”
她不说这话还好,她这一问,惜月却哭得更厉害了。
龙云胄怕良岫知道流月已死的消息承受不住打击,于是接过话道:“咱们这是逃出宫来了,正在往西北去的路上。流月……被龙云漠留在宫里了,她,她被龙云漠看中,封为了英妃,既然成了皇帝的嫔妃,自然是不能和咱们一起走了。”
良岫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龙云胄的那张比女子还要美丽的脸,“流月怎会被圣上看中?流月怎会不和我一起走?她一直……一直都想和我一起离开皇宫啊?”
惜月听到良岫问,也止住了哭泣,不好意思地从安都王的怀里站起身,忧心忡忡地看着他俩。
龙云胄意味深长地看了惜月一眼,却不看良岫的眼睛,故作轻松地笑着说道:“傻瓜,皇宫里除了太后、太妃和公主们,哪个女子不是属于皇帝的?皇帝喜欢上谁,谁不敢乖乖地顺从?不然就是掉脑袋的死罪。流月不过一个弱女子,她除了答应还能怎样?世间事就是这样难以预料,比如我,好歹也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安都王,居然在荧慧宫里做了好几个月的舞姬,你说奇怪不奇怪?”
这句话成功地吸引了良岫的注意,她又一次看向龙云胄那浓墨重彩的脸,“殿下,你为什么化妆成女子进入皇宫?”
“除了你,还能有谁把本王折磨成这样?”
原来,安都王龙云胄根本就没有离开皇城,而是让一个与自己身量模样有些相似的贴身侍卫代替自己率领着家眷千里迢迢去了安都封地。
他自己却悄悄潜藏了下来。
不久便听说龙云漠将问杏轩里的人都接到了皇宫里去了,本想着潜入皇宫去找她,奈何这皇宫重兵把守日夜不休,若里面没有个内应是根本进不去的。话又说回来,如果皇宫可以随意出入,那皇帝大概早就被人杀了。
正无计可施之际,恰好听说皇帝为荧慧宫的宠妃懿嫔娘娘招舞姬,原因是,擅长音律的懿嫔娘娘看厌了宫中舞姬那千篇一律毫无生气的舞蹈,想要欣赏宫外教坊里训练出来的舞娘的充满野性的舞姿。
无奈之下,安都王龙云胄买通了教坊主,自己则化妆成一妖艳舞女,又加之从前在太子府时随府内的舞娘练过舞蹈(良岫参加太子府五月十五赏月宴,于春药发作时看到的那个舞姿如柳的舞娘就是太子的师父),腰肢又柔软,最重要的是太子容貌有着阴柔之美,比较女子更胜三分,除了身量高些,其他竟处处如鹤立鸡群一般超凡脱俗。故此能够顺利入选,进入荧慧宫做了舞姬,也才有机会在冷刑司里救了良岫一命,又夜入灵堂发现死去的并非良岫,又抓住了太后派来探查的夜行人,将他五花大绑扔在龙云漠的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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