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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前一秒还是艳阳天,这一刻就变成了暴雨天。
宋新桐担忧的看着天,暗暗祈祷千万别下一个下午啊。
“新桐别担心,这六月的雨能下个半个时辰就不错了。”秋婆子一点儿都不担心,往天边望了两眼,“那两片乌云一散,太阳又得出来了。”
正在一旁剪螺蛳尾巴的何二婶也点头说道:“现在刚未时三刻,离酉时还早呢。”
谢婶拿着剪刀对着螺蛳的尾巴就是一剪刀,“为什么非要剪掉尾巴呢?”
“剪了好入味。”宋新桐坐在一旁和秋婆子一起剥蒜,“剪刀是不是不太好剪?”在现代都是有专门的工具来剪,有的不剪就直接炒,不过宋新桐比较爱干净,所以觉得还是剪一下更好。
“还行,我力气大。”谢婶将剪掉的螺蛳丢进了干净的水盆里泡着,“我一想到刘金花今天没卖出去几碗,我就高兴得很!”
“自己作孽!”秋婆子嗤了一声,“所以做生意还是得讲良心,要不然害人又害己。”
“可不是嘛,我是真没想到她竟敢拿了人家酒楼倒掉的油水来做辣菜。”谢婶啧啧两声,“昨天那些贪便宜的人都拉了好半天的肚子哟,我瞧着都拉虚脱了。”
“可不是,今儿被围了起来,刘金花话都不敢说一声。”何二婶也忍不住幸灾乐祸的说道:“不仅要赔人家吃药的银子,还被送进官府去,不脱一层皮才出来才怪了。”
“活该!”谢婶啐了一声。
“可不是,就算不放太多肉,起码要弄得干干净净吧。”何二婶又朝水盆丢了螺蛳进去,“看咱们做的这些,哪个不是洗了三四遍的。”
谢婶没说何止洗三四遍哦,还得刷还得放盐炮,嘴上附和着:“就是,洗干净了那些大人管事们吃得才放心。”
宋新桐也手指飞快的拨动着蒜,看着桶里用盐水泡着的百来斤龙虾,也不知道够不够用?
“今儿我嫂子她们的生意也不错,好多北边来的工人们都说我嫂子的手艺正宗,做得面条、面皮儿、刀削面都好吃。”家里的生意好,何二婶也高兴得合不拢嘴。
“你家这生意算你嫂子一个人的还是你们一家人的啊?”谢婶顺嘴问道。
“我嫂子占大头,剩下的公中和我们二房分,何东他媳妇儿和白云妹帮衬着,不过手艺肯定比不上嫂子和几个侄媳妇。”何二婶解释了一句。
一般这种活计,家里的男人都不会搭手,而且何家的孙子辈的人都在县城帮工,算上也就几个女人在操持着一家子。
“那还挺好的,你都能拿两份分成了,等月底分了银子就是村子里的富娘子了。”谢婶开着玩笑。
“嗨,你可别取笑我了,还多亏了新桐不嫌我干活儿慢,要不然哪有这么好的差事儿啊。”何二婶说道。
“你这手脚还慢啊?一个顶三个了。”谢婶说道。
何二婶:“诶,我听说万老三媳妇儿又怀上了。”
“不是有个儿子了?还生?一把年纪了也不害臊。”谢婶说。
宋新桐看着两个婶子从生意说到了别家媳妇儿,再凶媳妇儿说到哪家又吵架了,满耳朵的八卦是非,令她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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