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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江辞云的双臂太有力量,不管我怎么反抗他对他都毫无用处。
他的吻霸道又强势,仿佛带着层次般由浅至深的倾入,我的呼吸几乎被他完全夺走。他实在是个吻技高超的男人,至少这样让人意乱情迷的吻我从来没感受过。
我昏昏沉沉,推囊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停了下来。
过了好久他才放开我,他的衬衫上沾了我湿发的水迹,但一点也不显得狼狈,反而多了几分血性。
我有点恍惚地看着他,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男女之间纯洁的友情极少,超脱世俗的夫妻关系好像更是无稽之谈,因为男人做不到。就如是现在,一个热乎乎的躯体入了他的眼,他便强势地吻了我。
江辞云的唇边挂着一抹令人神魂颠倒的浅笑:“怕了吗?”
我没说话。
江辞云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不要在一个单身很久的男人面前光着,很多事没有任何前兆,就比如刚刚我冲动地吻了你。”
离奇的是这个吻丝毫没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晓得为什么和他相处的时候能渐渐轻松起来。很久以后沈茵告诉我,合拍的人往往在一开始就注定了,而需要磨合的人就算磨合一生也不见得可以融洽。
搬过来的第一天晚上,沈茵约我去咖啡厅,江辞云正好要出门就顺道开着那辆好几百万的豪车送我过去。
“结束后给我电话,来接你。”他半开着车窗,安宁地抽着烟。
我看他一眼,点头:“好。”
门口的泊车小弟不敢怠慢地上前拉车门,表情和语言都很恭敬。我想大抵他以为我是个富婆,保不准会大方的给几张百元大钞作为小费,但残酷的事实是身为穷逼的我没给一分钱,最后反遭了记白眼。
入座的时候沈茵正在搅动咖啡,她瘦了一大圈,油乎乎的头发应该好多天都没有洗过,一把扎起来还大撮大撮分着路,脸上的妆也花得乱七八糟,特别是下眼睑,全是睫毛膏晕出来的黑灰色,委实像鬼。
“宋融还是没找你吗?”我小心地问。
沈茵手里的咖啡勺抽出来放在一边,抬头对我说:“找我做什么,宋王八蛋要结婚了。”
我瞪大眼睛,惊得呼了出来:“宋融结婚?和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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