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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友兰倒是八卦又起,“话说,肖副队,弟妹啥时候来呀?”
肖景然一笑,端起茶盅又饮了一口茶,只道,“我还没结婚呢。”
秋兰的眼睛一下就亮了,不过她到底还是没成家的姑娘,倒是没敢问,他怎么还没结婚。
不过刘友兰的好奇心一下就被勾起了,又问,“俺听说,你们城里人和农村不一样,结婚对象都不是相亲相来的,得先处几年对象是不是?”
肖景然这回倒是没否认,抿唇一笑,道,“她在外省念书,肯随军的话,还得等放假呢。”一提起女朋友,肖景然倒想起初见楚俏时的那种熟稔从哪儿来了,于是扭头望着楚俏,道,“我倒想起一件事来,她还有个叫吴悠的嫡亲表妹,长得和小嫂子还挺像,尤其
是眼睛。”
楚俏笑笑,鼻子疼得难受,也不愿多说。
“弟妹还是个学生,在哪儿读书,学的是啥呀?”刘友兰还沉浸在他前一句话里,心里也乐,只怕不过了俩月,干部楼里又有看头了。肖景然不过二十六岁,女朋友还在读书也没什么出奇,不过他显然不愿多提,道,“在仁大,学音乐的。那包裹也是她的,就是些备用的东西,看来还得占陈营长的地头多
放一阵了。时间差不多,我这就是得走了,下次再聊。”
立在厨房门口的秋兰一听,不由黯然,原来他也成婚了,媳妇还是有文化高学历的大学生,哪是她这种初中还没毕业的姑娘够得着的?
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只有抓住陈继饶才是最实在的。可一想到陈继饶就和楚俏睡一屋,心里越发觉得膈应。
秋兰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趁着起夜,偷偷溜到东屋前,贴着门边听了好半晌,见里头没有大的响动,嘴角这才咧开笑,蹑手蹑脚地回西屋去。
等外头没了动静,陈继饶登时睁开清眸,眼里晃过嫌恶,扭头看了一眼熟睡的楚俏,见她一派安宁,唇角微微一勾,拿毯子覆在她的小腹上。
翌日,一阵刺耳的起床号把楚俏吓醒,摸了摸身侧,已经空了。
她爬起来,走到客厅,看见厨房的灯已经亮了,看来秋兰也起了。
她这举措楚俏倒是理解,毕竟她也试过早起为男人熬一锅米粥。
只不过,男人不爱她,也只不过,她尚且是他的妻子,可秋兰想博取他的关注,可就师出无名了。
楚俏心若明镜,倒也没戳穿她,跟个没事人儿一样,进去洗漱。
秋兰听到动静,一转身,就见她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心道黑眼圈重一点也值了。
两相一对比,她就不信陈继饶识不出好歹来!
“楚俏,你起来了?我听说你还要去跑步减肥的吧?那早饭我来张罗。”秋兰笑道。
楚俏昨天没多说,就是鼻子堵得难受。现在她呼吸还得靠嘴匀一点,还跑什么步?
分明就是想戳她的痛楚!
楚俏扯出一个笑来,捏了捏腰间的肉,道,“是啊,再不减减,继饶真该嫌弃我了。”见秋兰笑意更浓,大好的心情都被她搅和了,她也不愿挤在屋里跟秋兰大眼瞪小眼,干脆下了楼,到后山绕了两圈,又待了半个小时,这才到部队大门外买了两斤青菜和半斤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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