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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纪炒货店的招牌下,一个伙计正在用铁铲翻动着一锅热气腾腾的栗子。丁战国走过去,从锅里捡起一颗栗子,闻了闻。
伙计抬起头,看他:“正宗的长白山毛栗,健脾保肝,您尝尝?”
“我不爱吃。不过我有一个朋友特别喜欢这口儿。”他掏出那个牛皮纸袋,展开给伙计看,“他昨天就在这儿买过。”
伙计看了看纸袋:“对,这袋儿是咱家的。”
“跟我个子差不多高,三十来岁,挺瘦,穿着一件带毛领的羊皮短大衣。记得这么个人吗?”丁战国问。
伙计想了想,问道:“是下午来的吗?”
“应该是吧。他怎么来的?坐车,还是步行?从哪个方向来的?”
“走着来的。方向跟你一样,马路对面。”
丁战国转过身,一一看着马路对面的众多商铺,艰难地辨认着。
“他是卖酒的吧?”伙计突然多嘴道。
“你怎么知道?”丁战国有些狐疑。
“他身上一股酒气。要么就是喝了,可也不像个醉鬼呀。”
“酒气?”丁战国蹙紧了眉头。
伙计继续翻动着锅里的栗子:“错不了,我也好喝一口儿。那种味儿不像是白酒,倒像是南方的黄酒,闻着就香就甜。”
“黄酒,黄酒……”丁战国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向马路对面张望着,然后,他看见了马路斜对面的一座三层中式建筑,建筑的大门口上方垂下一面幌子,上面写着:徽州酒楼。
向伙计道了谢,丁战国径直朝徽州酒楼走去。
一进酒楼,丁战国就站在柜台前,向掌柜打听起了有没有见过叶翔。他一边说,一边还比画着:“个子跟我差不多,三十多岁,挺瘦的,穿一件……”
话还没说完,掌柜就接过他的话,说:“带毛领的羊皮短大衣。”
“你记得他?”丁战国的眼睛一亮。
掌柜哼一声:“这辈子都忘不了,没见过这样的人。”
“怎么了?”
“你的那个朋友,要了一个雅间,不点菜、光点酒,神神道道的。”
“点的是什么酒?”丁战国有预感,他离这最后一项神秘配料越来越近了。
“徽州酒楼有名的就是绍兴的女儿红。他每样都要了一小瓶,然后把自己关在雅间里,谁也不让进。什么意思啊?”掌柜话音里明显带着不高兴。
丁战国掏出一沓钞票,交给他:“按他昨天点的,一样给我也来一份。”
就在丁战国跟掌柜交谈的时候,陈彬从楼上走了下来,他低着头,从侧门出了酒楼。他没有看见丁战国,丁战国也没有看见他,俩人擦肩而过。
陈彬出了徽州酒楼,走到外面不远的地方,抬头向上看去,徽州酒楼挑起的飞檐与另一座建筑的房顶很近。这个相邻的中式建筑碧瓦青砖,古香古色的大门上有一面幌子飘着,幌子上有五个字:锦绣绸缎庄。
陈彬走了进去。
丁战国带着一兜各式各样的黄酒迫不及待地回到公安局,把羊皮条和黄酒统统交给了化验室,自己则站在化验室门口的楼道里等着。
外冷内热,走廊的窗玻璃上蒙着一层薄薄的轻雾。
丁战国站在化验室门外楼道的窗户旁,百无聊赖地用手指在窗户上画着竖道儿,枯等着。
许久后,化验室的门终于开了,身穿白大褂的化验员拿着一窄条羊皮走了出来。
丁战国马上迎过去,问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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