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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娥哭哭啼啼道:“皇上,奴婢正在给娘娘铺床,不知如何就闻到一股香,就昏倒,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皇上勃然大怒,方春旎说:“皇上,像是世子吃多了酒,酒后乱性,胡为了。念在赵王爷护国有功,从轻发落吧。”
一旁的袁贵人冷哼一声说:“皇宫内行此苟且之事,还能从轻发落?”
“皇上,求皇上留表兄一命呀!”方春旎哀哀地哭求,看着吓得面无血色的景珏挤眼一笑,透出几分难得一见的调皮。
草桥轩是废置的一所庭院,如今当做行宫的柴房。
方春旎拥着厚厚的白狐锦裘来到时,一张白皙的小脸半埋在雪白松软的风毛里,透出得富贵骄矜。
她挑挑眉头笑望了囹圄中被束缚了手足的景珏,对身后递个眼色,宫娥太监们纷纷退下。
他只立在门口,衣袖掩鼻遮挡潮腐气息般轻笑道:“世子爷受苦了。”
景珏仰个头,冷眼斜睨她只是苦笑。
“听闻大姨爹赵王爷为了世子表兄不经的罪行,已经面圣来请罪了。”方春旎拿捏道。
景珏不为所动。
“皇上恩典,饶世子爷一命,交由赵王爷发落。”
景珏诧异的望着她,眸光里透出一线生机,旋即欣喜道:“旎表妹,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是吧?一日夫妻百日恩,毕竟你我还有……咱们的孩子,景珏说过,既然今生有了你,一定不会负你!”
“世子爷听春旎说完再喜也不急。”方春旎透出一脸轻屑的笑,“皇上病了,这病也是拜赵王爷所赐,表兄心知肚明的。如今诸事都交给赵王爷发落。赵王爷秉公执法,发了话,说是世子爷的人他会领走,只是今晚就赐世子爷宫刑,断了那作孽的念头,一了百了,给皇室一个交代。”
景珏一怔,旋即噗嗤一笑,以为她在玩笑。
方春旎慨叹一声道:“这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听闻赵王爷还说,三个月后是浴佛节,回宫后百官赐浴清华池时,赵王爷要带洗心革面后的世子爷去一道沐浴。”
“你,你浑说!”景珏惊得挣扎起身,他闯下大祸父亲动怒打死他都是有的,可是要将他阉了示众,如何会如此?依着父亲的手段,恨铁不成钢也是会的。
方春旎不为所动,唇角轻蔑的勾出一痕凉薄的笑意说:“皇上说,如此也好,给子弟们一个警示。世子日后无法传宗接代,就过继个皇孙给赵王府延续后嗣。本宫不才,就肯请将璋儿过继给赵王爷。”
她得意的笑望景珏说:“物归原主,世子爷保重。”
她咳嗽一声,门外进来一个小太监,哈个腰一脸谄媚道:“娘娘有何吩咐奴才的?”
“跟世子爷讲讲,你听闻的今晚赵王爷如何伺候世子爷呀?”
小太监眯了眼说:“这,赵王爷吩咐奴才去寻个手脚麻利做着活儿的,可是这行宫周围没有骟人的,只有骟驴的兽医,赵王爷说,就这样了。听那兽医说,倒时候把世子爷的身子洗净了,一刀下去,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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