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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了。”韩正英不想将这件事告诉兄长,对于沈湛,她不会这么退却的,还有那个送信的人,她到底是谁,又是什么居心,为何沈湛会这么生气。
她一定要查清楚。
韩江毅打量着妹妹,见她如此说,便没有再问,点头道:“你不要多想,事情已经做了,家里人都知道你的初衷。你好好在家,后面的事如何做,我心里有数。”
韩正英红了眼睛,点了点头,突然问道:“哥,你可打听到侯爷的母亲在什么地方了?”
“还没有。”韩江毅看着自己妹妹,摆了摆手走远。
韩正英回了自己房中,将红袖召来,低声吩咐道:“你去找外院的管事,让他帮着你将那天送信来的孩子找出来。”
“小姐是想查送信的人到底是谁?”红袖添茶,问道。
韩正英拧着眉头,她直觉这位送信的人和沈湛有着什么关系,信中相告的事也是真的,不过她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想帮她。
“不查清楚,我心里总是梗着这件事。”韩正英神色莫测的端茶喝着,红袖应是而去,过了两个时辰外院才有消息进来,“……那个孩子是找到了,可是他说是一位姑娘戴着帷帽,贴着他耳边说让他送封信,信送到后就去三条胡同口的墙洞里拿零嘴。”
“他送了信,折回去后,洞里果然放着零嘴,他也就没管这事儿了。”
红袖说着,看着韩正英。
“这么说,除了对方是个女人外,什么都差查不到了。”韩正英并不意外,沉默了一刻,又吩咐道:“你近日多去锦绣坊走动走动,那位苏绣娘找人留意着她的动向。”
送信人的慢慢找,她直觉苏瑾才是关键。
若是别人她压根不担心,可对方是沈湛,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她也需走偏门。
红袖应是,韩正英又道:“……看我这脑子,我倒是把她忘记了。”说着,在红袖耳边说了几句,“你去找她,让她替我们办事。”
红袖点头应是。
沈湛说话算话,带着她吃了顿饭就悄无声息的将她送回来,刚到院子门口,就碰到正从里面出来的蔡萱,见着她就高兴的道:“我怎么听说今天的宴会不太平呢,你没事吧?”
“我没事,今天馆里怎么样,没出什么事?”苏婉如拉着蔡萱进门,蔡萱一五一十的将馆里的事和她说,“……巧红被陆绣长训了一顿,别的事倒是没有。不过秋月姐姐今天告假,说身体不舒服,在房里歇着的。”
苏婉如哦了一声,道:“病了没有请大夫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两人坐下,茶壶里的茶早就凉了,苏婉如提壶道:“你坐会儿,我去打壶热水回来。”
蔡萱点头,抓了桌上的零嘴打发时间。
内院设了几个小炉子,一整天都烧着开水,四个院子合用一个,夏天的时候足够了,苏婉如去的时候灶上没有人,她倒了水转身回去,忽然一顿,就看到一个男子站在院门外。
男子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一件白色长衫,皮肤白皙却过于柔弱,眼底下有明显的虚暗,看清是她神色明显一怔,随即转身就消失在门口。
“怎么会有男人?”她惊讶不已,追了几步出院子,可方才的男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回去后她和蔡萱说了,蔡萱也是惊讶的很,“……我还没见到过男人进来。会不会是前院的画师?”
锦绣坊是养着一批画师的,这些人多是寒门子弟,一边替锦绣坊画画一边苦读,等待时局安稳后,好考恩科谋前程。
“也有可能。”苏婉如觉得那人神色有些奇怪,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不像个好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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