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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放了他俩,我不甘心,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在扫黄打非期间,领导干部带头**这么严重的事情,市委或者说市委的某些领导就大加干预,大干绿灯。把人交给县委、交给我,我又能怎么样呢?指望市委或者说市委的某些领导让我放开手脚处理吗?这无疑是天方夜谭。退一步说,即便市委或市委的某些领导格外开恩,高抬贵手,让我“秉公处理”,我能处理的了吗?前几任县委书记的教训明摆着,稍有不慎就殃及自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独自一人是无论如何完不成处理他们的“重任”的。
不甘心,不甘心又能怎么办呢?冥思若想中,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借外力。
对,就借外力。
借谁的外力呢?市里我没关系,省里有比较了解我的上官书记,可不能为这么一点事就去找他吧,再说,我真找了他,他能听我的吗?这么一点小事能让他出头露面吗?看来,只有求老同学了。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立马给高迎春打了电话,高迎春问有什么事?
我说:“想你啊。”
“想你老婆吧。”
“难道除了想老婆外,不能想你吗?难道思想上,仅仅是思想上不能开一点小差吗?”
“别学梁刚、杨明亮那些乌鸦嘴,没事你是不会跟我打电话的,说吧,有什么事?”
“我们月光县有两名干部**被市公安局现场捉住,我想借你的喉舌用一下,在省新闻媒体上曝曝光。”
“曝什么光?你是县委书纪,你自己处理不就得了吗?”
“我是想自己处理,可月光县情况复杂,阻力太大,需要制造舆论,借助外力推动……。”
“摊上你这样的同学真是让我倒霉,上次为了替你写那篇抓捕部督逃犯的破文章,害得我几晚上都没睡觉,这次你又要害我一晚上睡不成觉了。”
“我哪天回省城去,让你扇几耳光,踢几脚行不行?”
“行,行。不扇你,不踢你,我不解气。”
“我实在是有愧于你,有愧于百姓,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少耍嘴皮,把具体的事情说一下。”
我向她简要地谈了一下情况之后说:“消息不要以你的名义写,你只需把消息透露出去,最好以各新闻媒体记者的名义写,要学会保护自己。”停了一下,我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现在各新闻媒体竞争激烈,到处找、抓、抢新闻呢。我把消息透露出去,他们还不高兴死,我还要他们请客呢。”
“那我就放心了。”
“你倒是省心,总是拿我当枪使。书记大人,还有什么具体的要求吗?譬如说消息的重点放在什么地方?揭露什么?突出什么?弘扬什么?”
“最重要的是把消息透露出去,确保明天能出现在各新闻媒体上,至于其他的,就只有借助你生花的废笔和天才的笨脑了。”
“滚一边去。”
“我已经滚到千里之外的穷乡僻壤来了,你还要我滚到哪里去?”
“好了,好了,早点休息吧。”
“是。”我像回答首长一样响亮地回答,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笑声,清脆的、银铃般的笑声。
有这么好的女同学多好啊,我心里感到暖融融的,脸脚未洗,倒在床上,沉沉睡去,我实在是太困了。
一晚上的沉睡,使我恢复了精力。
早晨起床,打开网络,果然听到了月光县两官员**被现抓的消息。
上午大约十一点钟的时候,我看到省里几家报纸都登出了消息。有一篇报道写得特别好,醒目的标题是“群众学科技,官员**妓”,并配发了评论。评论说,目前,在群众普遍学科技、学文化的热潮中,我们的一些官员却与广大人民群众背道而驰,不学无术,专干作奸犯科之事,希望有关部门不要姑息养奸,要查明真相,严肃处理当事人。
晚上,本市的电视台也报道了这个消息。
第二天,市内几家报纸也都作了报道,消息在月光县像瘟疫似的流行开来。
我十分镇静地,从容不迫地给姚年局长打了电话,建议姚局长在保留进一步处理的基础上,向他俩特别说明,是在月光县委书记常小刚的强烈要求下放的人。姚局长问交给谁,我说别管他们,就从关着的地方放出去,他们爱上哪就上哪。我料定他们还会回来找我,一点也不担心他们会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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