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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假裴易饶有兴致的看着葛轻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伸出修长的指尖,移开脖颈处的逆刃刀,然后指了指葛轻手腕上的缚灵锁,嘲讽道:“你看看手铐的另一端连接着谁?”
葛轻听到这话后回过神来,眼神顺着锁链,却发现缚灵锁的另一半,铐在她面前的假裴易的手腕上。
“在我被创造出来的时候,裴易那个混帐临死前在我身上写了一行血字。”假裴易眨了眨眼睛,炫耀似的晃了晃两人的手铐链子,然后伸手抚上葛轻的脸,得意的说道:“卡提尔那家伙还以为是什么陷阱……哈哈!我的演技不错,卡提尔并没有怀疑我。”
“你到底想说什么!”葛轻愤怒的甩开他的手,咬着唇说:“你别假好心的说,你背叛了卡提尔来帮我们?”
假裴易听到后,仰天大笑,似乎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你说话真有意思,与其说我背叛卡提尔,不如说我从没有效命于他!我不属于任何人,小猫咪。”
“那你到底来干什么的?”葛轻不自觉的后退几步,她突然对他产生出一种恐惧,不知为何觉得不能再靠近他了。
“我只是想看看,你会不会被我骗到而已。”假裴易看见葛轻害怕的动作,心里头没由来的觉得很火大,他将那个假的石钵在葛轻面前晃了晃,然后轻松的捏碎它,说道:“真是冷淡呐,明明我和你心爱的人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就连思考方式也是一样的哦……不过呢,我们有一个决定性不同点,你猜?”
葛轻不知道这个假裴易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是觉得他很奇怪,阴谋被拆穿后也不着急,看似很友好却又全身围绕着杀气,但是那张和裴易一模一样的脸让葛轻心中百感交集。
看到面前的人儿一声不吭,假裴易也只是耸耸肩,然后突然伸手抓住葛轻纤细的手腕,拉近两人的距离:“你知道吗?我没有那个恶魔的记忆哦~~”
“什么!”听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葛轻瞪大了眼睛,也忘记了挣扎。
她以为他会说,他和裴易不同,没有裴易的温柔、善良之类的,却没想到他说出这样的话。
“我啊,是卡提尔照着裴易的全部复制下来的,不过属于灵魂碎片的部分却无法完全复制。”他轻轻把玩着葛轻的黑发,将它搁在唇边亲吻,“我没有裴易全部的特殊能力,也没有‘那个女孩’的记忆,我所有的只是,在那个魔女的屋子和你相遇之后的记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葛轻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拥有人类的身体啊,小轻,我和你一样会老会死,等从这里出去之后,缚灵锁就会因为我是纯粹的人类而碎裂……这样一来,我能够相伴你一生哦。”假裴易的语调开始充满恶魔的**力,他的鼻尖滑过葛轻的耳垂,轻声道:“我不会被过去的记忆所束缚,可以全心全意只看着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葛轻的大脑越来越混乱。
“你还听不懂吗?”假裴易猛地用手托住葛轻的后脑,吻上了她的唇瓣,摩挲道:“我爱你啊……自从亚特兰蒂斯那个海底洞窟之后,就爱上你了。”
“你……”葛轻想离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怀抱,但他用和裴易一模一样的声音说着那种告白,让她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次坠落,她哑着嗓子摇头道:“求求你,别用他的声音说着这种话……求求你……算我求你了……”
但是假裴易不允许她逃避:“你听清楚了,现在这个声音不是他的,是属于我的!你还不明白吗?我除了他那古老的记忆之外,其他的地方完全一样啊!包括对你的心意!他是个胆小鬼,被过去的记忆压得喘不过气,而我没有!”
葛轻还没从悲伤里走出来,就听到一个这样的事实,面前的裴易,没有那个女孩的记忆……除此之外,他们没有任何区别……
面前的裴易,是她能够去爱的一个存在。
王子爱上了白天鹅化成的少女,向她求婚,可是来赴约的却是伪装成少女的黑天鹅。
“选择我吧,我和那个废物不一样,能够许诺你一个永远。”假裴易紧紧拥抱着葛轻,葛轻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诉说着他对她的一片真情,心里更加混乱,无法思考。
她微微抬头,迎上那轮虚幻的明月,月光透过窗口,洒落在地,仿佛是在嘲笑着她的不知所措。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是无法接受我的。”假裴易有些不舍的放开了葛轻,**的勾起嘴角,要攻陷她的机会以后有的是,不需要这么急。
看着瘫坐在地上的葛轻,假裴易明白葛轻现在需要一个人静静的呆着,只好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她瘦弱的脊背上,走出门外,还不忘回头给她一个晚安的微笑:“我现在先去和另外几个家伙打个招呼,啊,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鲁莽的事情的,因为我不想惹你讨厌。”
镜头切换,我们得让葛轻冷静一下,先去外面逛逛吧~什么?你说半夜三更出门晃会遇到尾行痴汉?没事没事,我们只是从第三视角俯视一下而已,来来来,跟上小景我的镜头!
夜已深,晚风带着溪水潮湿的气味,在距离燕村不算太远的一条临河街道上,一个有着金色长发的男子正百无聊赖的坐在小溪边,他身穿纯白的牧师服,金发则用雪白的发带松松垮垮的扎成一个低马尾,男子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标准的鹰钩鼻正哼着中世纪悠扬的乡村小调,和这个古代的日本国家一点也不相称。
男子的脚下有一具尸体,这具尸体是一个肌肉男,他穿着标准的现代服装,身上被砍了无数深可见骨的伤痕,早已停止了呼吸。
突然,男子呸掉了嘴里的狗尾草,站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和草屑,大大的伸了个懒腰,他的脸上带着一副银白的面具,脖子上也用锁链拴着一个小巧的银色十字架。
男子取下十字架,握在手里,十字架居然变成了一个月白色的枫木小提琴,他缓缓的将琴弓搭上琴弦,低语道:“……第一乐章:《圣母颂》”
在古典作品中,作曲家往往把最美好、最完善,最能给人以崇高意境的圣母形象化作庄重的乐思中,表现出自始自终的质朴高贵。
曲调展现在人们面前的仿佛就是达芬奇的圣母肖像画,句句层次清楚,深邃而通畅,情感浓重,格律严谨,虔诚,以及真挚。
轻巧的白色音符从弦与弦的交织中滑出,化为一道锋利的音浪!呈月牙形袭向男子身后的那颗大树!
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大树被这道音浪拦腰折断,切面平滑光洁,面具男子疑惑的歪着头,有些不解的说道:“阿咧?居然没有打中?”
“不,你,打中,了。”在离那颗大树不远的草垛里,莱昂斯狼狈的站起身,他的右半边脸庞被划破了一个大口子,鲜血顺着他的脸部轮廓留下,滴落在衣摆上。
莱昂斯的手里拿着一只黑色的画笔,连笔头的软刷都是黑色的,他用笔尖拂过脸上的伤口,笔过之处居然都愈合了。
“哟,还拿着画笔呢,这么说来你是七号人格是吧?看来你的速度,倒是比说话的方式快一点。”面具男子略带赞赏的看着莱昂斯,抬脚踢了踢地上的尸体,就像在踢一只死狗:“比这个力量型的六号人格稍微强一些。”
“本来,我是感觉,有我们,以外的,人格进入,这个世界,才悄悄来,看看情况的,还是来迟了一步。”莱昂斯握紧了手里的画笔,他当时感觉到了,进入这个世界的人格不止他们几个,而且有一个陌生的人格正在接近燕村,估计也是来想办法离开这个虚幻的世界的。
所以莱昂斯看到葛轻一进房间就离开了燕村,想看看这个人格是敌是友,可是半路上那个人格的气息突然就消失了,而且还有浓郁的血腥味!
莱昂斯盯着这个面具男子,质问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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