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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太太站在院子里,看到谢茹岚等人离开了,这才转身回到屋中。
“辰姐儿,”陈老太太看向谢良辰,“你告诉外祖母,是不是你二叔说了些什么?”
谢良辰的伤还没完全好,说多了话有些头晕,正要闭上眼睛缓一缓,就感觉到有人凑了过来。
陈子庚踮起脚取了引枕放在谢良辰身后。
陈子庚道:“阿姐,你的伤还没好,歇一歇。”
听着阿弟尚稚嫩的声音,谢良辰心中如暖流淌过。
陈子庚向门外看了看,眼睛中有一丝怒气和不平:“谢二老爷想要将自己女儿嫁去苏家吧?我看谢二太太对苏家管事妈妈很是在意,苏家管事妈妈出去的时候,还被谢二小姐拦下了。”
陈老太太向谢良辰证实:“是不是你阿弟说的这般?”
谢良辰点头:“孙女也这样猜的。”
“这挨千刀的,”陈老太太骂道,“不知道去外面算计,偏将手伸到自己家里。”
“苏家也不是好东西,”陈子庚道,“听说阿姐要退婚,一个个全都急着跑出去报信。”
“还不是欺负辰丫头没父亲母亲为她做主。”说到这里,陈老太太眼睛红起来,但她努力地抬起那张满是沟壑的老脸,硬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
她可不能哭,她得给辰丫头做主呢。
“祖母,”陈子庚拉住陈老太太的手,“就听阿姐的,跟苏家退了亲,让阿姐跟我们回家,虽然现在咱家穷,等将来我一定考上功名,赚许多银钱……”
陈老太太伸出一根手指打在陈子庚头上:“莫要说大话,尿炕的娃,还提什么功名。”
陈子庚的脸涨得通红。
谢良辰听着外祖母和阿弟你一言我一语为她说话,嘴角忍不住弯起,这种被关切的感觉她已经许久没有体会过了。
陈老太太叹口气,看着谢良辰:“辰丫头,从前的事你真的不记得了?”
谢良辰道:“不记得了。”
“那你可知我们在何处住?”陈老太太生怕外孙女跟她回去之后误了前程,谢家再差,好歹谢二老爷有个秀才的身份,手底下又有田地和铺子,她只有两间房子,几亩薄田。
“不管外祖母和阿弟在哪里住,那都是我的家,”谢良辰知晓外祖母的担忧,“外祖母不用担心,我虽然记不住从前的事,但清楚自己会读书认字,也许还会些别的,将来靠着这些,我们一家会过好日子。”
陈老太太被外孙女几句话感动的鼻子发酸,却还是嘴硬:“小娃娃们一个两个都爱说大话,能做些什么?累得还不是我这头老牛。”
陈老太太看似是在埋怨,一双眼睛却直在两个孩子身上打转,不一会儿就又红了眼眶。
“外祖母,”谢良辰道,“您还记得我母亲的陪嫁吗?”
“记得,”陈老太太回答的干脆,“这他们赖不掉,当年你父亲、母亲过世后,我就将你母亲嫁妆单子送去了谢家族中,讲好了这嫁妆我们不取,等你回来用处,这几年艰难时,我也动过心思拿回来,唉,早知道今日的情形,还不如早点……”
谢良辰知道,外祖母是怕与谢家闹翻了,等她回来的时候谢家容不得她。
谢良辰道:“除了母亲的嫁妆,外祖母记得我父亲离开陈家时,还留下什么财物不曾?”
陈老太太思量:“那都不知晓了,我也没有问过,隐约记得你父亲曾买过一些山地,不知道要做什么用。”
还好外祖母记得这件事,谢良辰松了口气,她要的就是父亲留下的那些山地,要知道后来谢家靠着那些山地赚了不少银钱。
“祖母,”谢良辰道,“父亲留下多少银钱没有凭据,只怕二叔不肯给,那些山地一定要拿回来。”
她现在与外祖母说清楚目的,一会儿说起话来就有了章法。
陈老太太点头:“祖母知道了。”山地虽然薄,凭着他们一年到头种不出多少粮食,但有一些总是好的。
陈老太太道:“唉,当年我就说你父亲,好端端的买些良田不好?这几年到处兵荒马乱,正经的田地都种不完,谁还会去弄那些?”
“依我看还是姑父厉害,”陈子庚用脆生生的声音道,“如果姑父置办了良田,谢二老爷岂肯给?正因为是一些山地,他们才可能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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