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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床帏下,一身素白的女子揪着自己的一撮发丝一根一根细细地数着。
数着数着,她渐渐安静了下来。
“啊——”一声尖叫,女子突然发狂似的用双手抓紧自己的头发,胡乱拉扯,像似要把头皮都给扯下来。
“六姐,你干什么!”赵玉音进屋见到这一幕,简直吓呆了,她赶紧上前阻止女子做出更多伤害自己的事。
蓬头垢面的女子呆呆地看了看眼前握住自己双臂的大肚妇人,缓缓松开了手,又恢复到先前的模样,专心致志地数起自己的头发,“一、二、三、四……”
赵玉音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她走至茶几旁,执起水壶,却倒不出半滴水来。
过分!赵玉音“嘭”地放下茶壶,不禁气恼:“人呢!人都跑哪里去了!放主子一个人待着都没人管了吗!”这算什么!?难道六姐疯癫了,就该受到这种待遇?
一个小丫鬟脸色慌慌张张地三步并两步跑进来。
“你就是这么伺候主子的吗?”赵玉音语调冰冷。
“郡主……”碰上十郡主发这么大的脾气,小丫鬟瑟缩着肩膀。“奴婢……奴婢……今天七王妃过寿,管家……管家叫奴婢到前头去帮忙……”她刚来后院正准备给六郡主送饭,就惊闻十郡主冲天的咆哮声。
“去斟壶凉茶来。”赵玉音指了指茶几上的空壶。
“是。”小丫鬟急忙拿过茶壶,逃命似地小跑了出去。
赵玉音凝望着坐在床头的女子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里仿佛周围所有的事物都与己无关,心头的怒气逐渐被一种又涩又酸的感觉代替。
这就是世态炎凉么?她哀叹。
六姐离奇地从王府失踪,一个多月后被四哥带回,原先好端端的正常人就变成如今这番痴癫模样。皇宫里来的御医诊察后回禀父亲说:六姐的病是心病,而心病是草药治不了的。
六姐这一病,与相国府的亲事自然是不成了。会有哪个男人愿意娶一个疯子进门?纵使那个女子拥有着一张天仙般的容貌。
相国府退了亲也罢,六姐就算不嫁进相国府,但总还是豫王府的郡主。父亲对于六姐的病起初是十分焦急担忧的,尽管御医没有医治的法子,父亲仍是几乎请遍了京城有名的大夫进王府为六姐诊治。
心病还需心药治,所有大夫的诊断与御医如出一辙。
眼见群医无策,六姐的病不见起色反而愈演愈烈,父亲也渐渐失去了耐性,就把六姐一个人安置在这处僻静的院落。而其他人自然是看着王爷的脸色行事,于是,六姐便沦落到现在这种无人问津被人遗忘的地步。
父亲不是最宠爱六姐的吗?这难道就是侯门贵族里的骨肉亲情吗?——她看着心寒。
四哥说六姐是为了一个男人才私自出府的。是什么样的男子能让向来清高冷傲的六姐放下身段义无反顾,以至把自己逼迫到痴狂的绝境?
“郡主……水来了。”丫鬟端来了茶水,放在桌子上的托盘上多了几样饭菜。
“放着吧。”赵玉音遣退了丫鬟,动手斟满茶碗。
“六姐,喝口水再数好吗?”赵玉音走近,倾下行动不便的身子,柔声劝道:“你瞧瞧,你的嘴唇干得都裂开了。”她已是豫王府嫁出去的女儿,她唯一能为六姐做的也只有乘自己归宁的时候来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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