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桦林制衣的老仓库的拆除工作,前天已经全部完成了,钢结构就是这点好,拆起来很方便,施工队来只用了四天时间就弄完了,清运工作都结束了,现在厂里原来是仓库的地方空了一大块,让人看着怪不习惯的,可能是视野开阔了吧,大家现在一进厂里都得站在厂子门口看着原来仓库的位置愣一会儿,没有仓库的遮挡了,院墙外面的苦楝树还真是非常高大突兀。
月底天气不算好,刚拆完仓库,一波很强劲的冷空气就杀到了,然后南方特色的毛毛雨就下个不停,不过进入十一月除了电商大促那段时间订单很多,还因为厂里不搞预售所以工作量基本都加在十月份和十一月初了,现在进入十一月底,工作没那么饱和了,大家都要轻松一点。
小张一大早刚上班,就领了个跑腿的任务,齐叔让电商部出个人去地铁口找个跑腿小哥取一份文件,那个跑腿小哥说天气不好就不进村走山路了,不熟悉路况怕有危险,小姚电动车正在充电,加上厂子官微的后台私信也该回一回了,这块儿还是小姚更擅长,所以小张领了这个任务,穿上雨衣就出发了。
下毛毛雨的天气是真的很烦,到处都是湿漉漉的一层水,小张才从厂里出来没多久,脸就已经全打湿了,痒呼呼的很难受,好在这会儿上学的上班的都走差不多了,一路倒是很顺利的就取到了文件,除了体验感稍微差了点。
往厂里回走到半山腰小张就感觉到了异常,毕竟二饼这也叫的太欢了,二饼作为一只保安狗性格还是很沉稳的,轻易不会这么大嗓门儿还这么没章法的叫唤,而且是这么开心的叫唤,小张来厂里这也好几年了,现在连二饼的项圈都还没摸到过,能让二饼这么大反应的,小张一想到这儿不由得有点紧张,继而又很期待,不会是小陈哥回来了吧,小张一想到这儿,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只恨自己的小电驴不能跑的再快一点。
车子转上最后一个弯,隔着密集的毛毛雨,小张远远就看见了厂子里面停着一辆车,看着好像就是小陈哥家里的那辆黑色的奥迪,后尾灯亮着,还没熄火,显然是刚刚开进厂里,小张瞬间觉得嘴巴都干了,这段距离不长,可是小张今天就是觉得小电驴格外的慢,骑到厂里小张都顾不上把车骑去车棚,胡乱的把车子一支,头盔都没摘,穿着雨衣就奔着这辆车过来了。
驾驶室的门一开,下来的居然是个女孩子。
是小陈哥的女朋友啊,小张有点失望的站在原地,隔着那么四五米看着,心里说不上,就挺难过的。
葛玥童下车以后先把雨伞撑了起来,陈言受伤到现在快七个月了,这是陈言第一次成功回到厂里,这一路上葛玥童开着车也很紧张,到时副驾驶位置上的陈言一直也没什么异常的反应,到了厂里葛玥童看着仓库被拆掉以后空出来的那一大块地,感觉有点不习惯,再看陈言也是出神的看着那一块空缺出来的地皮,葛玥童赶紧熄火下车,毕竟他们今天来的目标就是能够顺利的把陈言送进他的办公室,然后尝试一下能不能在办公室开展日常工作。
葛玥童打开副驾驶的门,陈言脸色虽然不算好,但是表情看着还算清醒理智,伸手解开安全带自己就下来了,关好车门一回头,才看到还穿这件电动车雨披,戴着头盔的站在雨里的小张,以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拖着铁链子一直蹦的二饼。
凉凉的风,无孔不入的漂浮的雨,这个厂区,这个人,还有这条狗,熟悉,太熟悉了。
陈言之前其实也有尝试过乘车来厂里,最早是齐叔开车带了他一次,结果车子刚上山陈言就抖个不停,难以自控,齐叔赶紧就近掉头把人给带了下来,后来九月多让曹阿姨开车带了他上来一次,车子还没开到一半陈言就吐了,回到家几乎躺了一整天,把曹阿姨给吓得不轻,陈言自己也不敢尝试了。
这次也不知道是时间更久远一些了,又或者这一周去了两次心理疏导有作用,陈言那个研究对象的相关检查都通过了,现阶段每周要到迎大参与疗愈项目两次,再或者是因为这次开车的人是葛玥童,陈言一路都闻着她身上那股好闻的苦甜苦甜的柚子味沐浴露香气,而葛玥童也一路都在和陈言说话,讲的是她导师对她初稿的修改意见和葛玥童自己的修改思路,这对陈言来说听着还蛮新鲜的,也有可能是这种轻松日常的对话吸引了陈言的注意力吧,或者这些原因相互交叉共同作用,总之,陈言现在,已经站在桦林制衣的院子里了。
没觉得冷,也没发抖,更没有恶心,那股他以为会在他嘴里作祟的血腥味也没有出来找麻烦,除了感觉自己整个人有些紧绷绷的,陈言自己分得清,主要是紧张和恐惧两种情绪,其他都感觉还挺正常的。
“小陈哥?”看到副驾驶上下来的人以后,小张有那么一瞬间嘴巴是有点不太听话的,这半年时间陈言一直没来上班,厂里的大家都还是挺想他的,更何况小张本来就心里有愧,总觉得陈言出事和他自己过分热情好客在业绩上急于求成太想签单才给了对方那么多信息和可乘之机,后来又知道陈言就是自己的老板,愧疚更深一层,然后意识到陈言出院了伤好了一直都没来上班很可能是因为遭遇袭击留下了心理阴影,小张那阵子真的是愧疚到想辞职跑路,但是现在,陈言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穿着一身黑,外套的袖子高高的卷着,那个发型,那副眼镜,那个猩红的难看的大伤疤,站在那把漂亮的绿色晴雨伞下的,确实就是小陈哥,他真的来厂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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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感觉好像这些天挂在他心上的,无形而又沉重的愧疚感,好像松开了一点了。
陈言和小张打了个招呼,又用鸡肉干和摸摸头简单安抚了一下二饼的情绪,三个人赶紧往办公楼的方向走,这天气看着雨不大,毕竟好像都看不见什么雨,真在户外站着十来分钟就得全身湿透,风再一吹,整个人的上下颚就会开始蹦迪了。
“小陈哥你真的来了啊,”停好电单车的小张摘掉了头盔和雨披,跟在陈言和葛玥童后面,“你出院以后我们都在猜你明天会不会来上班,明天复明天,猜的多了大家慢慢的也就不猜了,但是我们是真的都很想念你,你这是完全好了吗?”
“说不好,”陈言一边上楼梯一边说,“但是确实是比之前好多了,也谢谢你们的关心。”
“你不在这段时间你工位都是小姚给你打扫的,”小张不由自主的很高兴,说话都很是兴高采烈,大冷天他手上拿着那份文件袋居然还在下意识的扇风,“十一假期梁姐他们一家去旅游,梁姐还给你带了一个好运石头呢,就在你电脑屏幕旁边放着,唉,我先去把这个文件给梁姐啊,她要得很急的。”
“你感觉怎么样啊?”目送小张跑去走廊里推开了一间办公室的门,葛玥童小声的问陈言,“能行吗?”
“可能是你在身边吧,”陈言伸手打开自己办公室的门,“或者是这两次的治疗真的很有效,我觉得还行,心里虽然也挺慌的,但是自己感觉还都在可控范围。”
“肯定是治疗的效果,”葛玥童跟着陈言进了他的办公室,她身上还背着她自己的电脑,昨天陪着陈言从迎城回来,她也没忘了带上自己的论文继续修改,“这个你等下要按要求记录下来反馈,总之能有效果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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