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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站在小处,关羽也想看看,当自己提兵北进的时候,近几年来陆续任命的太守和城池镇将们,究竟有没有能力,究竟是否称职。
既如此,大军便不必过于突前,就堵在宜城,假作攻城之状。曹军若来救援,来一支打一支;若后方有事,退兵也很便捷。
关羽又想起雷远不厌其烦地反复唠叨了。大概是庐江雷氏在江淮时,被孙氏卖得过于惨烈吧,雷远从来就不相信江东,随时随地都担心江东人扑过来捅自己一刀。
关羽轻轻笑了几声,起手落子。
雷续之如此,孔明其实也如此。这两人都是出奇的谨慎。倒不如我关某横刀立马的痛快。无论曹氏抑或孙氏,想做什么,我自有兵甲以待。
一边弈棋,他一边对关平解释道:“坦之,近来我常觉得,天下英雄之间的军事对抗,便宛如两个巨人在纹枰对弈。”
“敢请父亲教诲。”
“你想,大王与曹氏先以关中为棋盘,各自投入本部中军。这一场尚未接近残局,我为了策应大王,又在荆州另设棋枰,再启新局。新局争夺关键自然在荆州襄阳一线,两家的庞大资源,很快就会向这里倾泻下去,对么?”
“确实如此。”
“当曹刘两雄在关中、荆州两地频繁投子,杀得昏天黑地的时候。一旁观战的孙氏也会取出孙氏的棋子,试图找一面适合孙氏发挥的棋枰。而荆州的某些人也会想着,要在大棋局之下开启个人的小棋局。”
关羽眼中精芒一闪,语声却很平稳:“故而,对弈之人,必须考虑到多个棋局之间的关联,明白胜败不止限于眼前的纹枰。”
他说得轻松自如,关平稍稍思忖,便悚然吃惊。
关平猛地站起身来,随即压低嗓音问道:“父亲的意思是……江东那边,所观望的不止在江淮?而我们荆州内部,还有别有用心之人?”
关羽皱了皱眉:“慌什么?坐下!”
关平连忙回来,笔直跪坐。
“江东的谋划说来说去,无非两个方向。这么多年下来,一切都瞒不过我,更瞒不过中枢。各方早有准备,坦之不必过虑。只是……”
关羽握着用石头研磨成的棋子,在棋盘的边缘轻轻敲打:“棋局一启,便牵扯数万人的性命,而胜负往往就在一念之间。每一个选择、每一枚棋子落下,都关系到整场棋局,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所以,我们宁愿让先,也要使对手在我们选定的棋坪落子。”
关平深深俯首。他觉得,近数年来,自己的父亲在沙场神威和治军手段之外,又渐渐多了政治上的眼光和决断,愈发令人敬畏了。
但片刻之后,他还是难免疑虑:“然则,我军出征在外,与曹军鏖战在即。若果有新局开启,谁能执子稍作应对呢?”
关羽尚未答话,稍远处主簿廖化匆匆过来,作了一揖。
“何事?”关羽扬声问道。
“启禀将军,有江陵转来成都急报说,左将军雷远即将启程回返交州了。”
关羽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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