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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南桪的目光理所当然的就停留在那唯一的异色上面——他的嘴唇这么薄,以前村里的周奶奶曾经说过,薄唇的人最是薄情。南桪这段时间偶尔想起这话,暗暗品着,倒觉得不错。薄情才不易受伤。
不像她,薄的是耳垂,算命的老先生神神叨叨的告诉过她母亲,这样的面相,一生难过。
收起满脑袋乱七八糟的想法,南桪摇摇头,抱着书本轻轻喊人:“小顾叔叔好。”
软软诺诺的,属于南方女孩子独有的温婉。
顾沉光点点头,合起膝上敞开着的书,放到圆桌上,身体微微前倾,修长白皙的指接过她被雨水打得半湿的数学书。余光扫过她,看她被雨水打湿的头发,皱皱眉,顿了顿,把手中的书放到桌子上,在南桪稍有些疑惑的目光中站起身。
“在这等一下。”
南桪乖乖点头。窗没关,风一阵一阵的吹进来,南桪身上半湿的衣服粘在了身上,衣服面料本就单薄,又浸了冰凉的雨水,被风这么一吹,冷的浑身都在打颤。又不敢走,只好站在原地小幅度的搓手臂跺脚。
顾沉光拿了毛巾很快回来,走近把手里白色的大浴巾递给冷的嘴唇都开始发青的小姑娘,蹲下身难得耐心的说:“把水擦干,换季的时候最容易感冒,下次记得多穿些。”
南桪看着递到眼前的干燥柔软的白色大毛巾,怔愣几秒才反应过来,连忙伸手接过,一边围在自己身上一边小声道:“谢谢小顾叔叔。”
顾沉光点点头,走回坐到藤椅上。手伸过去拿起刚刚被放在桌子上的书,随意扫了眼封面,问:“五年级了?”
南桪正慢慢擦着头发,闻言点点头:“嗯,下个学期。”
顾沉光看她一眼,小孩明显还冻的不轻,他突然想起什么,一顿,起身把窗关上。
风刹时被阻在窗外,凉意顿减,南桪这才觉得暖和了些,刚刚一直紧缩着的小肩膀慢慢放开。
她冲顾沉光感激的笑笑:“谢谢小顾叔叔。”
顾沉光摇摇头,看着眼前浑身湿透的小女孩,把书放回桌子上,俯身尽量使自己看上去亲切温和一些,问她:“你刚刚冷,为什么不和我说?”
南桪愣了愣,迟疑着抬头确定他神色温和,才轻声说:“我没关系的。”
“嗯?”顾沉光没听明白:“没关系什么?”
她更低了声,重复到:“我冷没关系的。”
他漆黑的眼睛里一闪而过诧异,忍不住轻轻蹩眉,心里一转,大致猜到了两三分。
只是他一个高中刚毕业的大男人,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小孩子。
顿了顿,伸手摸摸她湿漉漉的脑袋,轻声说:“有关系的,你冷会感冒。所以,一会儿要是还冷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好不好?”
这么冷的天淋了这么长时间的雨,刚刚又被风吹了那么久,很有可能会发烧。
他声音清冷,语调渐低,却温柔的告诉她,她冷可以对他说。
南桪忍不住抬头,悄悄打量着眼前的小顾叔叔。
她来北京不长时间,听人说话的机会更是不多,可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也已经听身边的大人几次提起这个小顾叔叔了,据说是个非常厉害优秀的人——她不能理解那些言语中的优秀到底是有多优秀,可也知道,应该是非常非常厉害的。
可他现在低着身子这么温柔,一点也不像传说中那些厉害的人。
南桪听话的点点头:“好。”
顾沉光笑笑,直起身,扬起下巴轻指了指对面的小凳子:“去坐。”见她过去乖乖坐好,才伸手拿起书翻了翻,看了几眼,有些诧异。
小姑娘明显已经提前认真预习过了,书上重点都用彩色笔仔仔细细的画出来了,只有几个不懂的题鲜明的标记了出来,还怕他看不懂似的,在题号上画了大大的问号。
顾沉光看着那加重加粗明显不协调的大问号,有些好笑。拔出她夹在书上的笔,敲敲书示意她看过来,伸手在题的重点上画了一笔。
侧身过去:“这道题用方程解最简单,设这个路程为x的话,那么”他抬头不经意看见小姑娘明显有些懵的神色,突然想起什么,问:“方程,学过吗?”
果不其然,小姑娘懵着摇摇头:“没有。”
现在的小孩五年级还没有学方程吗?
顾沉光蹩蹩眉,想了想,换了一种比较麻烦放方法给她讲:“那我们不用方程,单看这个路程,是不是由a和b两段组成的”
上了三个多小时的课,南桪离开时还记得和小顾叔叔约好了明天学习的时间,这才提着顾奶奶热情塞过来的桃子,礼礼貌貌的告别回家。
顾沉光下来送人,看着小姑娘单薄的背影消失不见,转头再看看自家母亲眸中明显的怜惜神色,倚在门上垂眼思考了会儿,突然出声问道:“我记得,路大哥结婚这些年,一直没有生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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