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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我大伯和大伯母不知道为了啥,两人吵了一架,闹分居着呢。然后可多人就跑去给我大伯介绍对象了。我大伯这人也是,还真给看上了一个带着闺女离婚的女人,这下两人是彻底闹开了。我大伯母到我奶这边,站在楼外叫骂。闹的可邪乎了。”
严格倒是不瞒着,跟清宁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谁能想到人老了老了,老成这样了。”
是!一个人一个老法,成了这样,又是心酸心疼,又是生气无奈。
清宁拿着药过来,“把衣服脱了……”
严格乖乖的把短袖脱了。
少年的小身板成了古铜色,然后线条流畅肌肉结实,这已经不是一个小少年的身板了。
清宁脸一热,但还是坚持板着。
药膏抠出来一点用手指轻轻的抹在伤口上,明显感觉到收下的肌肉一紧。
“疼啊?”她停下来问他。
没有,这点疼能叫疼吗?
却不防嘴上‘嗯’了一声,然后说,“还能忍……”
清宁皱眉,擦的慢了很多,轻轻的。
严格嘴角就往上翘,这算是一种享受了。然后才问:“跟南姐还联系吗?”
“哦!”清宁一边小心的抹,一边应着,“联系呢。南姐这人挺好的。”
那是你合了她的眼缘了,傻姑娘。
那位才真是随心所欲惯了的。
“表哥跟我打电话,说南姐问你是不是要出国,不好意思跟她张口。”严格似乎不在意的问了一声。
清宁手一顿,认真的看他一眼,没说话。
严格秒怂:“好吧!我错了。我回来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要出国。”有话直说的好。要不然她会懒的跟你废话。
清宁一把摁下他:“没有!就是告诉有些人,我如果想出国,是非常容易的事情。我没有要出国的打算。”
严格就笑,看!清宁跟大部分的姑娘都不一样的。
一个宿舍的同学战友,在一块聊天的时候,也都爱说一些话题。对他们而言,最难攻克的难关就是猜透姑娘家的心思。真的!两个人打电话,你都不知道为什么那边就生气了。然后你问说:“你生气了吗?”那边准说:“没有!”可等你挂了电话,她一准气哭了。然后你再问她:“为什么生气?”她一定说:“不为什么,谁说我生气了。”
好莫名其妙啊!
可跟清宁相处,你不用费心去猜她。她是有什么说什么,把沟通这个事情,做的特别好。
她有话直接跟你说,所以,你跟她有话也得直接说。别玩那个委婉,她没那个时间去猜。就是有时间,一次两次行,三次五次她就嫌烦,太浪费时间。也觉得你这个人不好沟通。
你看,很简单的事情,就是被那伙子给影响了。直接问,她直接说,多简单。
他马上就笑开了,“这几天想干什么,我帮你。”
“你在家陪你奶吧。”清宁就说,“你一年也没多少假期。咱们以后的日子很多,但她的日子不多了。我就不上你家去了,你奶奶看见我不会高兴的。”
还是这么直接。
严格叹气,现在不是我想不想陪奶奶,而是一见面就把自己当小偷,激动的不得了,这有家都没法回了,“我回去试试吧,多试几次,说不定就行了。”他说,“药给我吧,再弄伤了直接抹药就行。”
清宁一听这么说,还真有点后悔叫他回去。
有时候这老年痴呆的人暴躁起来,也吓人的很。
清宁把药给他,“把衣服穿上。”
严格就起身挡在她面前,“你看我的肌肉,现在几块了?”
前后转着叫看。
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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