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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意道:“咱们家早就有我这个先例,再收女学生也不稀奇,况且咱们招归招,人家不来也没法子,可但凡愿意来的,就好好给姑娘们一个交代。”
言景山问:“你打算教授什么,穷人家让女孩子读书认字,没有任何意义;富庶官宦人家,若有此意愿,会自行请先生,绝不会让姑娘和男子厮混在一起念书。我怕你张扬出去后,一个人都不来,空欢喜一场。”
扶意说:“这些我都料想到了,兴许十天半个月连个来问一声的都没有,可我还是想开,哪怕只来一个人。”
言景山说道:“在京城听你说,为了朝政稳固,皇后不得大肆推行女学,且要待时机成熟,所以你才跑回纪州来?”
扶意道:“商量来不来纪州那会儿,我还没想明白呢,后来接到王爷的信函,再出了翠珠那样的事,我就想,若要站在高处,自上而下,等皇后娘娘的信念传递到最底层的百姓时,只怕我都是白发老婆婆,什么都做不了了。不如一点一点开始,自下而上,我们在小地方,给姑娘们教书认字,也不会影响朝廷上那些贵族高官的利益,他们不会指手画脚乃至蛮横阻挠,您说是不是?”
言景山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骄傲而欣慰地看着闺女,却又故意问道:“你才念几本书,就要当先生教学子了?”
扶意小声念了句:“那也没见您教出个状元郎来……”
言景山拿了戒尺要打,扶意故作可怜地望着爹爹,心知父亲只是吓唬她,可还是有一丝害怕,毕竟小时候没少挨打。
刚好言夫人来催女儿出门,见丈夫握着戒尺,不脱鞋就闯进来,夺过戒尺:“你们又怎么了,一天天的,能不能叫我省点心?”
扶意笑起来:“娘,您现在跟爹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了。”
言景山拿过戒尺放下,嗔道:“吓唬她的,一天到晚气我,如今人家是有女婿撑腰的人,我敢动她一下?”
扶意害羞了,依偎着娘亲说:“哪有当爹的揶揄自家闺女。”
言夫人说:“少惹你爹生气,你不知道,你爹昨晚高兴的半宿没睡,说闺女回来了,他不用日夜担心你在京城好不好。”
言景山干咳一声,恼道:“胡说什么呢?”
扶意心里暖暖的,跑来父亲身后,为他捏肩捶背,一面继续商量:“爹,您答应不答应,给个准话,我就去张罗了。”
言景山说:“你想怎么做,自己张罗去吧,明日你的世叔世伯们来做客,我就在宴席上宣布这件事,少不得又是一阵折腾,他们都见不惯女子念书的,但爹替你顶着,再不济,还有王爷和王妃娘娘。”
扶意高兴极了,狠狠抱了父亲一下,拉起母亲就走,言景山追到门前说:“别叫你娘累着,她腰不好。”
出了门,言夫人好奇地问闺女:“父女俩商量什么事,又不告诉我?”
扶意喜笑颜开:“咱们路上说,总之是好事。”
言夫人问:“镕儿呢,在家?”
扶意摇头道:“他去大伯家找大哥,商量大哥和言蓁蓁的将来。”
这个时辰,祝镕还在路上,而京城里,平理也领着马车,要将妹妹们送去太尉府。
平日里,都是体面的管事妈妈来送姑娘们上学,秦影总是早早在门口等候,没想到今日祝平理突然出现,她无处可避,只能大大方方地面对。
妹妹们下了车,看看自家哥哥,又看看秦姐姐,一个个笑成了花儿,不等秦影开口,就熟门熟路地进门去。
秦影没赶上,待告辞转身,平理忽然说:“月末东街夜市大集,映之他们缠着我领去看花灯,你也来吧,太尉大人,允许你出门的吧?”
可没等姑娘应答,他哥大大咧咧从门里出来,笑着说:“平理你来接我吗,走吧走吧,我今天险些睡过头,昨晚的书可真难背,我都要吐了。”
哥哥说话如此失礼粗鲁,遭来妹妹嗔怪的眼神,秦影不及回答平理,只能先欠身告辞。
秦昊不知方才的事,还笑着说:“你看她,就是一本正经,你说你喜……”
平理狠狠瞪他一眼,气哼哼地走了。
秦昊追上来问:“怎么了,你们又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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