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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钺的时间并不多,也就是头两天到大营监督一下,与众将拟定会操科目,待这些事务展开后交给宣崇文,他必须要去坊州祭祀。
而同时,封乾厚、温元恺等人也是忙成一团,祭祀要视规格准备各种礼器、祭品等,章钺现在爵封“秦王”,自然是按诸侯的规格,主要是备六佾之舞,备少牢之礼。
羊、豕很容易就能弄到,但六佾之舞可怎么办?章钺家里婢女们都没什么出身,要是会这个就怪了,而且六佾是六八四十八名舞女组成的乐团啊!
“这个六佾之舞省了吧!一时上哪儿找去……”温元恺跑到王府官房,愁眉苦脸地对封乾厚道。
“眼下关中各地官员都看着,如果这次祭祀办不好,元日还要大祭一次,关中各地官员不敢不来,但河东、蜀中、关东各地呢,他们不来没关系,但至少会派使者前来,若草草了事,他们岂不是看轻了?以后殿下登基是要大举改制的,能不能顺利进行,现在这一关就很重要。”
封乾厚也是无奈,新建体制至少要五年才能真正落实,而现在是照原本的基础进行大改,在关中还行,一到东京必然会遇上很大的阻力。
想到这些,沉吟片刻道:“要不让王妃想办法,朝庭不是赐了九名宫女吗?让她们教习,另外孟昶带来了一大群宫女,这不齐了?”
温元恺苦笑道:“可孟昶肯答应吗?而且他的家族在复州洪湖出事,到现在都瞒着,这一桩桩该怎么办才好?”
“没办法了!被赵匡胤指使安州田景咸来这么一手,蜀中若叛乱也是明年开春后的事,好在我军兵力足够,乱也乱不出蜀中,因此,这个孟昶也不能留!”封乾厚道。
温元恺摇摇头,颇为同情地轻叹一声道:“那什么时候动手?后妃是不是也一起……”
封乾厚挠挠头,他只要一声令下,随时可让人解决,但他显然也不愿做这种事,而且,杀了孟昶,花蕊夫人和李昭容等其他妃子有几个,还有伊审徵、伊审征兄弟两个是孟昶亲族,这可不好办。
“唉……本想让他安生过完除夕,还是委婉点处理吧!”封乾厚紧皱着眉头,又道:“这个花蕊夫人不能死,她可是蜀中大族费氏之女,据说是幼时流落民间,其至还做过歌伎,因颇有艳名被费氏认祖归宗,献入宫内。而孟昶原来的贵妃张太华也是出身大族,但这个花蕊夫人一入宫不久,张太华便随孟昶幸青城山时被巨雷所劈,可见费氏在蜀中底蕴深厚。”
温元恺一脸惊讶道:“这个费氏,难道是三国时,江夏费观随刘备入蜀,在蜀中留下的后裔?”
“据孙孟文所言,大体不会有错!”封乾厚点点头,又道:“但现在费氏人丁不旺,在成都朝庭几无人出任高官,因此孟昶也乐意宠着花蕊夫人,而且在位二十五年,从未立后,可见蜀中豪族之盛,孟昶这是忌惮后族势大,所以这方面说来,孟昶倒也不算昏庸过头了!”
“那是……却奈何逆水行舟,不进则万劫不复啊!”温元恺有些感慨,又身子前倾,压低声间对封乾厚道:“听说王妃有些善妒,元贞每每纳妾,王妃颇有微辞,这要再纳一个岂不是……而且,王妃出身符氏豪门,与魏王府亲密短期有好处,长期看来只怕不妥!”
封乾厚笑道:“呵呵……这你就不懂了,那只一个表像,元贞纳妾还少……不过一旦即位,后宫还是要充实一些,不能太少了,听说你家夫人李氏也是能言善道,不如由她们妇人去说?”
温元恺一惊,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巴,看着封乾厚张口结舌,心里暗暗抱怨,明明你家夫人韩氏与王妃更熟识,却叫我家夫人去,那不是得罪王妃么。
“放心!王妃是宽和明理之人,细心一想也就明白是咱们的意思,谁说不都是一样嘛!”封乾厚老奸巨滑地笑道。
温元恺无奈答应下来,起身告辞回府衙。封乾厚随之起草手令,并加盖秦王府大印,出门召来召少率五百士兵送去南平王府。
自经过梁著医治后,高保融近来病体略好了一些,至少走路不用人扶了。接到秦王府手令,高保融便往对门孟昶府上探望,顺势传达秦王的意思。
孟昶大为吃惊,自前几日献降后,章钺也没再召见过他,倒是东京来的使者昝居润、王著两人联袂登门拜访了一次,平时也没其他人来看他。就是蜀中跟来的近臣李起、伊审徵兄弟、赵崇溥也很少过来。
看完手令,孟昶忐忑不安,去军营观兵,他有些惶恐,便向高保融细细打听,但高保融虽然有些迂腐,可一点不傻,自是对孟昶敬而远之,递上手令随意攀谈几句就要告辞。
孟昶一路送高保融出门,见庄少率兵在门外等着,便询问道:“秦王既在蓝田练兵,却召吾去作甚?”
庄少得了封乾厚的请君入瓮之计,依言微笑道:“沙河公面见我王口出不逊,今若去看看我西北军劲旅,也叫你心服口服,怎么……难道沙河这点胆色也没有?”
“吾有何惧,且等着……”孟昶本是心骄气傲之人,自入关中以来,在家时虽长嘘短叹,但在外人面前绝不愿表露半分怯色,闻言冷哼一声大步回后宅更衣。
花蕊夫人刚听侍女禀报,迎上前劝道:“陛下!军营乃凶险之地,还是不要去了,以免受辱,且称身体不适推搪过去就是了!”
“不就是几万大军么?爱妃且稍等,吾去看看便回,料那章屠也不敢如何!”孟昶刚被庄少所激,心中正憋了一口气,匆匆换上外袍,大步就往外走。
花蕊夫人也不知是意识到什么,还是感觉一个人在家害怕,追上前一把拉住孟昶的胳膊,流着泪劝道:“陛下!臣妾自入宫以来从未与陛下久别,今次陛下若去,无论发生什么事,臣妾都愿和你一起承受,你带臣妾一起去吧!”
孟昶怅然叹息道:“爱妃不可啊!军营之地尽是粗鲁男子,即算受辱,吾怎能让你抛头露面?且放宽心,吾很快就回来!”
花蕊夫人拉着手不放苦苦规劝着,孟昶说什么也不愿丢了这个面子,本是有理由不去也不愿将就,使劲扳开花蕊夫人的手,大步出门时只带了十几名随从,坐着自己的马车,在庄少率兵护卫下一路出南城门,向蓝田大营而去。
花蕊夫人见孟昶不听自己的劝,无助地倚在门前啜泣,直到孟昶的马车远去转过街口,仍一阵阵心惊肉跳,只好在心里默默地祈求着上苍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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