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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长留弟子纷纷惊呆在当地,他们从尊上的话语大概揣测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毕竟当年花千骨被绝情池水毁去容貌后那可怖的疤痕还历历在目,她明明之前已经受了剑刑和销魂钉之刑偿还了自己的罪责,为何之后世尊还要眼睁睁的默许霓漫天再对她滥施刑罚呢?世尊在长留一向公正而严明,让大家又敬佩又畏惧。如今突然听到他对自己门人施用私刑的事情竟偷偷掩盖,不闻不问,许多人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甚至部分与花千骨交好的弟子心头已经产生了强烈的不满。
摩严感受到了周围看着自己那异样而灼灼的目光,他再次抬头望向那个让他既熟悉又陌生的黑色身影,嘴里喃喃道:“子画……难道你想……”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既然做了,就总要给天下人一个交代。”那冰冷而决绝的语气,仿佛说着再简单不过的道理,让摩严想到了辞去掌门一职时候的他。
“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
“你想说为了我?还是长留?抑或是苍生?”白子画将摩严说到一半的话生生打断:“师兄,芸芸众生都有自己的执念,你我也不例外。但你为何总要将自己的执念粉饰上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如果你觉得自己做的都是对的,那结果呢?”此刻,白子画周身辐射出一股狂暴的纯阳真气,将他那一身幽暗的黑袍吹的猎猎飘飞,他整个人如同化为了一把危险而冷酷的神兵利器。
摩严从那深如虞渊的瞳仁中感受到了火山爆发前的怒意,是啊,昔日他听到自己私自将花千骨放逐到蛮荒的时候,还有在瑶池上他被幻夕颜操控刺了花千骨那一剑时,也对自己露出了一模一样的眼神,只是那时候他还能勉强控制着情绪隐忍不发,但那眼神里的杀意,却是货真价实的。
摩严无奈的叹了口气,忽然大喝一声:“长留弟子落十一听命。摩严革去派中长老一职,暂由你接任!”
“师父!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您没必要这样……”落十一一时手足无措,焦急的看着摩严。
“住口!”摩严用力一挥衣袖,“难道你连师父的决定都要忤逆吗?为师一向号令严明,既然犯错,早已无颜再担任长留的执法者。”
“世尊!”“世尊!请您三思啊!”其他弟子虽然对摩严允许霓漫天动用私刑的做法感到不妥,但没想到会严重到要革去自身职务的程度,于是纷纷出言阻止。
“你们谁都别说了!”摩严大怒,摘了自己腰间的墨玉宫石,向身旁的落十一一抛:“戒律阁首座刑长老,长留弟子徇私枉法,欺上瞒下,触犯门规,本身又身居高位者,罪加一等,该判何刑罚?”
“这……这……”刑长老虽然早已将长留的门规倒背如流,但是如今受罚的人却是他一直尊崇的世尊,这让他如何敢开口?
“当判四四一十六根销魂钉。”摩严见刑长老不敢接话,自己高声道。随即转身向白子画:“如此判罚,尊上可有疑议吗?”
白子画的眼神冰凉如水,背负着双手,一言不发。
“好,既然判罚没有异议,那我们也不必去诛仙柱行刑这么麻烦,就在本地即刻执行!”摩严双手法印一结,在他周围立即出现了闪着森森寒光的十六根销魂钉,摩严闭起双眼,心头一时感慨无限,两百年来,自己时时刻刻被无尽的愧疚感折磨着。他不是没有想过向白子画坦白一切,但是人心都有弱点,可笑他一直在长留扮演着大公无私的执法者,却连面对自己错误的勇气都拿不出,而现在,是他还债的时候了。
摩严双拳紧紧一握,十六根销魂钉应声就要向他周身刺落。
忽然,天边飞来一道青蓝色的儒雅身影,他还身在半空,就大喊道:“且慢动手!”
落十一当先将目光望向空中,脸上喜色闪现:“是儒尊!儒尊到了!”
笙箫默运指成剑用力一挥,将摩严四周的销魂钉尽数击落,他潇洒一转身,降落在摩严和白子画之间。
“师弟!你这是干什么?师兄我铸成大错,早已颜面尽失,如果现在连承受后果的勇气都没有,还有资格在长留立足吗?”摩严顿足道。
“两位师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长留身居高位者犯了错,是要三尊会审才能定罪的吧?大师兄这回触犯门规理应受罚,但是你们不妨也可以听听我的意见啊。”笙箫默潇洒的一开折扇,脸上又露出了狐狸一般的微笑。
白子画冷冷的看了笙箫默一眼,并没有接话。
笙箫默瞄了瞄摩严,又看了看白子画,语气一变:“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妖神设下层层阴谋,就是为了让我们自乱阵脚,他好从中取利。先不说人界和妖魔两界已经乱成一团,我们仙界也是人人自危,如果大家再不团结一致的话,还没有开战我们就失去了战胜的可能。”
“大师兄如果在这个节骨眼受了销魂钉之刑,一时半刻肯定难以复原,长留的战斗力将会遭受难以估量的损失。依我看,不妨先将这回的刑罚暂时记下,让大师兄戴罪立功,率领门下弟子去封印人界作乱的魔兽。一旦这次危机度过,那时再执行刑罚也不晚啊。二师兄,不知道你是否赞同我的看法呢?不,应该说,是另一个二师兄才对。”笙箫默微微一笑。
“什么?另一个子画?”摩严显然是被笙箫默的话弄糊涂了。
“是的。”笙箫默点点头:“站在我们面前的,是二师兄为了拯救千骨通过阴阳镜分裂出来的另一面。至于原本的他,如今元神受伤,正在绝情殿昏迷不醒。”
摩严见闻广博,自然知道阴阳镜是异朽阁至宝,看来这次白子画为了救花千骨,甚至不惜违反自己的一贯原则去了异朽阁交易。“哼!我就知道,肯定又是为了花千骨。”
“师弟,这是我和师兄之间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你曾经为了我和小骨出力甚多,我不想伤你。”白子画,不,应该说是黑子画冷冷道。
“二师兄,我知道你从千骨的记忆里知道了过去所有的真相。但如果你真的是替千骨考虑的话,就应该随我回绝情殿,我们同异朽君一起想办法,总能将你的两面再次合二为一的。”笙箫默诚恳道。
“不必了。”黑子画双目一寒。
“子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否要我现在受罚我绝无二话,可此刻整个六界的存亡都肩负在了你的身上,你到底有什么打算?”摩严上前一步问道。
“师兄,师弟。你们好像误会了一件事。我根本就没打算同我的另一面再次合二为一。曾经他一直以天下和苍生为重,到头来却伤害了自己最爱的人。他在内疚和迷惘之下创造出了我。你们觉得我还会做出同他一样的选择吗?这次,我只想遵从自己的本心。”黑子画忽然浑身劲气暴涨,精纯的纯阳真气转眼覆盖了他的全身,然而,这股霸道而卓绝的真气纵使狂暴,却没有半分邪念。
黑子画仰天长啸,声动九霄,整个长留山都被他这股惊天动地的啸声震的颤抖起来。待啸声停止,黑子画一挥袖袍,碎玉一般的声音响起:“销魂钉的刑也不必记下。你们两个联手一起上吧,想要让我留下,打赢我即可。只是……”灿烂的星目中,闪过了彻骨的寒意:“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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