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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长韫见沈辛夷如此神态,遂体贴道:“你若不放心,便让子期同你坐一架马车。我再寻几个粗壮耐打的仆从,随车保护。任他土匪强盗,也凿不透的这铜墙铁壁。如此,可得夫人心意。”
“呸呸,油嘴滑舌的。知道的是出去散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打家劫舍呢。”沈辛夷虽还绷着脸儿,眼中却有了一丝笑意。“不过如此听来,倒是勉强可行。”
邵子姜见状,从旁劝道:“母亲且带妹妹去吧,她的那个性儿最受不得闷了。说不得带她出去疯野一趟,什么病儿灾儿的都没了。”
沈辛夷正是左右为难,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一股愁肠几乎将她揉断。
邵长韫眉心一动,笑道:“那日,子姜也一同跟了去,帮你看顾着子期,亦免得你太过劳心劳神。”
邵子姜一怔,轻唤道:“父亲。我……”
子姜不知邵长韫何出此言,她本是待嫁之身,怎可随意出府。前些日子,皇觉寺烧香之行虽借了为国祈福的名头,但已是破格之举。如今这出府游玩之事,更是大忌。
沈辛夷亦有些不赞同,嗔怪道:“你可是昏头了,子姜出嫁在即,哪能随意出府。”
邵长韫哪里不知这旧日习俗,只不过府内耳目未清,他实是不放心子姜一人留于内宅。虽说那人上次计谋失败,近日间不会再次出手。可难保她不会借助此次时机,另行他计。这内宅之事,终不是邵长韫所擅长之处。
防患于未然,方是邵家行事之道,邵长韫心中千回百转,试图寻出条适当由头来说服沈辛夷与子姜。
正当此时,邵子期自帘后转了出来,一下扑进邵子姜怀里,撒赖道:“我可是听见了,姐姐一同去嘛。”
沈辛夷见子期只披着小袄,便冒失闯进来,不禁轻呵道:“就出去疯野这事能入得了你的耳朵,纺织针黹这些正道,怎没瞧见你这般积极。”
邵子姜抬手替子期拢了拢身上的小袄,婉拒道:“这府内琐事多,总不能无人看顾着。你们都去了,那些个丫鬟婆子们连个主事之人都没有,可不是要翻天的。这次,我就不去了。”
邵子期眼尾一扫,见邵长韫眼中忧色一掠而过,心中惊疑便肯定八分。当日,她被陈启迷昏带走之时,陈启的种种异样似乎都在说明他的目标本不是自己。若不是自己一时心血来潮与姐姐换了马车,那……
思及此处,邵子期心底猛然一凛,心下暗自庆幸。若真如她所想一般,此次别院一行,爹爹必不会留姐姐一人在府。遂沉了眉头,鹿眸含水道:“姐姐不疼子期了吗?好不易一同出去,姐姐就依了我吧。”
邵长韫见子期面上神色风云变化,知她必是通了大半的因由。慧极则早夭,邵长韫不禁暗叹,小小年纪便这般聪慧,且生在如此人家,祸患难料矣。
邵子姜见子期面上一丝血色皆无,哪有半分平日里的活泼劲儿,心下怜意顿起。她嗫喏了两声,抬眸看向沈辛夷,求询她的意思。
沈辛夷见子期这般模样,一颗慈母之心几乎都要揉碎了,哪里还会出言相阻,遂颔首默许了。
邵子姜浅浅一笑,语调轻柔道:“你这小滑头,这下可是如你的意了。”
“自是。”邵子期拍手笑道。
众人又闲谈一番,将别院小住一事的细枝末节敲定之后,才各自散了。
要知那日又有何新鲜事,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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