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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妩狐疑地看了绿荟一眼,继续冷言冷语道:“还想狡辩吗?那天的情况我也打听过了,从你的出现到黑衣人的出现,一切太过离奇,说你是有阴谋的也不为过。总之,你现在的身份呆在我们宁府十分的不妥,你是不是朝廷罪犯与我无关,但牵连到我宁府就不允许了,这样吧,我许你立即离开宁府,其他的也就不追究了!”
本来以为宁妩会抓着她的罪犯身份不放,甚至可能直接把她送往官府落,没想到只是让她离开。也只能这样了,她本来也是来找宁缺告辞的,现在看来连告辞都不必了。无论怎样,她愿意放她一马,她应该感激,于是绿荟说道:“谢谢郡主不追究,绿荟马上就离开!”说完匆匆提步就走。
绿荟才刚转过身,宁妩脸上的冷意就减了好几分,嘴角微扯,添了一分几不可察的得意:只要她离开,什么都好说,也幸亏了她有这个把柄在手,要不然不知道怎么对付她。
然而绿荟才没走几步,不远处一个清朗的男声响起:“慢着!”
两人闻声扭过头来,只见一行人款步走来。走在最前面顶着一头独一无二的飘逸银的正是宁缺。跟在他后侧的是几个随从,正不紧不慢地向着这边走来。
看到宁缺渐行渐近,反应过来的宁妩眉间又不禁多了几丝焦灼,意识到这一来绿荟可能就走不成了。
宁缺淡淡地扫了一眼宁妩,然后眸光转到绿荟身上,直直地看着她,咧嘴一笑道:“姑娘不是在北苑吗,为何逗留于此?”
绿荟被他的笑容感染了,屈膝行礼后也咧嘴一笑,眸光潋滟。她当然不会跟他实话实说,因为不知道宁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于是只好回道:“宁世子,还不是因为你贵人事多,都已经把小女子给忘在北苑了,小女子还有事找世子呢。”
“哦?找我什么事?”宁缺挑了挑眉问道。
“世子忘了说要请我喝酒了吗,要我一顿好等啊!盼来盼去不知尽头,我就只好主动出来找世子了!”
话音刚落,宁缺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略表歉意地说道:“怪我,怪我!最近事多,竟然把这事给忘了,姑娘方便的话,稍后就可到我住处畅饮一番!”
两人的谈话轻松而愉悦,就像许久不见的老朋友。而事实上他们不过第二次见面。
一旁的宁妩此时眼眸里盛满了冰霜,宁缺一来到连招呼都没跟她打,直接略过她跟绿荟聊了起来,最可气的是,他要留绿荟喝酒,这一来她就不能让她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想到这里,她声音冷冽地反问宁缺道:“师傅,她是朝廷正在缉捕的罪犯,你还要包庇她到什么时候?”
刚刚还笑意盈盈的宁缺这下眉头拧了起来,眉眼也变得有点陌生,他用有些怪责般的眼神看着宁妩,尽量压低嗓子低叱道:“妩儿,你有点过分了!”
宁妩这是第一次看到宁缺这样的神情,平时无论她怎么无理取闹他也只是呵斥一下她,但不会让她觉得寒意直逼。她不懂,她觉得自己只是说出了事实。
不可置信的她瞪着眼动了动嘴,然后扭羞成怒地说道:“我并没有说错,她就是罪犯,她到底有什么值得你为了她搭上我们整个宁家?被皇上知道了我们都不好过。。。。。。”
“够了!”宁缺怒吼一声打断了宁妩的话。目光里有一丝沉痛。
她的妩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近人情了?她为了他们宁家好他能理解,可是不久之前她做了什么他可是全都看在眼里。他经过这里并非巧合,皆因她最近的举动异常他才会让人时时留意着她。只是没想到,她会自作主张让绿荟离开,她难道不知道这么贸然地让她离开等于送她去死吗?
宁妩吓得立马闭了嘴,手脚有点怯懦地抖了抖,只是倔强的头还是高高地昂着,眼睛里仿佛有泪花在打转。
宁缺看着这样的宁妩,又是这种不服输的姿态,真是从小到大从未变过。宁妩的性格偏孤傲,在她的眼里也许根本没有对与错,只有对得应该与不应该。这样的她,让他的记忆穿山越海,回到了那一年的初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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