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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高台之下众目睽睽,京城学子齐聚于此,更有无数官员微服混在其中,这句问话以守为攻,十分凶狠。
萧风前面说了半天儒家的不是,夸了半天道家的好处,章台柳在此时抛出这个问题,就像在九浅一深之时忽然发力,想刹车都难。
只要萧风顺嘴喷出一句:“不错,正是如此。”那就完蛋了,不但徐党会狂欢,萧党中的文官大部分也不会再拥戴他了。
萧风说儒家有问题,文官们尚可接受。萧风说要以道家取代儒家当家做主的地位,那么这些读书人肯定不干了。
这就像美国大选一样,精英和财阀们可能会拥戴这一党派,可能会拥戴那一党派。可能会喜欢疯子,也可能会喜欢傻子。
但不管是哪个党派上台,不管是哪个候选人上台,当家做主的仍然是精英和财阀这样的统治阶层。
如果哪个候选人表示上台后真的要让统治阶层换一换,那不管他多受欢迎,也不会得到这些人的支持。
萧风没有像章台柳期待的那样对着大家狂喷,而是十分冷静的从陷阱中抽身而出。
“章大儒,你有没有想过,为何当初拉车的人中,儒家会是那个力气最大的呢?”
章台柳对萧风的回答既失望又诧异:“萧大人此话何意?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自然是当时信奉儒家学术的人最多了!”
萧风点点头:“你可以这么说。那为何诸子百家中,在汉代信奉儒家学术的人会最多呢?”
章台柳摇头道:“你绕来绕去,究竟要说什么?儒家学术自然是比其他学术更好,信奉者才最多。”
萧风摇头道:“并非如此。其实是因为儒家学术,研究的是如何治国,而治国之人,必然为官。
其他学术中,墨家钻研机关术,又讲究行侠仗义,情理大于法制,这种思想自然难以当官。
农家一心种地,虽担天下之重,却被天下所轻。历朝历代,都是把农民放在嘴上,从不会放在心上。
兵家犹如猛犬,危难时希望其看家护院,平安时又担心养虎为患,免不了兔死狗烹之灾。
法家总想为天下设规矩,却不知在统治阶层眼中,法为权用才是正理,无权之法,犹如无源之水,无根之木。
这样一算下来,只要是聪明点的人,都知道当儒生对自己有利,那还管天下需要什么?”
章台柳无言以对,只好重操旧问:“所以依萧大人之见,是要废黜儒家,让道家执掌天下权柄吗?”
萧风这次没有再兜圈子,直接摇头道:“道家清静无为,本身就不适合朝堂,更不适合执掌权柄。本来儒家就是为权力而生的。
孔圣人也没想过要废黜百家,独尊儒术,他不过是认为儒家比起其他各家,更适合政权管理罢了。
儒家诞生之时,也只是诸子百家之一,它擅长什么,不擅长什么,当时的儒家学者,心里也很清楚。
只是后世儒生,或为了一己私利,或过于膨胀,以为儒家能包治百病,才干出独尊儒术的可笑勾当来。”
章台柳大怒,指着萧风怒斥道:“岂有此理,儒家经典,汗牛充栋,其中包含治理国家的各种学问。
即便儒家经典有所缺漏,后世读书人也可以不断补齐,总有一天可打造完美。
儒家之所以千百年来能一直传承,为人敬仰,正是因为儒学不断发展,不断完善之故!”
萧风笑了笑:“鸡再努力,也变不成凤凰。猫再努力,也变不成猛虎。这就是先天之数,难以更改。
儒家开始时或许曾是兼容并包的学问,但这千百年来,唯我独尊久了,早已僵化,没有了兼容的心。”
章台柳冷笑道:“萧大人,此事却不能空口白牙,你倒是说说看,有什么事儿是儒家无法解决的?”
萧风淡淡一笑:“我在南京之时,曾见过一个案子,其儿媳至淫而至孝。当时我是用法家之术解决的。
淫可入地,孝可升天。既然今天说到这儿了,我想问问,以儒家之道,你该如何解决此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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