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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吗,老丁?”姚兰问道。
“吃了,吃了。老李呢?”
“找郝师傅喝酒去了。”
“这俩家伙,喝酒也不叫我。”
“喝酒还是什么好事啊,不去更好。你再喝碗热粥吧,我去给你拿碗。”
“别别别,你吃你的,别管我,我坐会儿就行。美兮,你快点儿吃啊。”
“真不吃?”
丁战国摆了摆手。他看了看表,想起刚才在街上和李春秋的偶遇。
待美兮吃完饭,父女二人回到家中。丁战国冲进门去,连大衣都没脱,就拿起电话拨打值班室的号码。不一会儿,电话接通了,里面传来郝师傅略带醉意的一声“喂”。
丁战国假装漫不经心地说:“老郝啊,我是丁战国,干啥呢?”
“和老李喝酒呢,是不是耳朵烫了?正说你呢,快过来吧!”
“你俩说我什么坏话呢?”
“你过来听听,就知道了。
“太晚,不去了——我就是问问,那辆福特车明天有人用吗?”
仓库保管员小崔郁闷地从值班室走出来,身后传来另外两个同事的嘲笑声。打了一晚上牌,就他最背。刚刚这把眼看就要赢了,却一个不留神,让别人先抄了底。他一赌气,出来撒泡尿。据说撒完尿不洗手,运气能转。
“我还就不信邪了,今晚非把手气拧过来。”小崔边系裤子边嘟囔着。
正当他快拐入值班室的时候,眼睛的余光忽然扫见一样东西——叉车。他停住脚步,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语道:“叉车怎么跑这儿来了?”
小桌上的花生米和熏肉已经吃下去不少,一瓶白酒也喝了大半。郝师傅接完电话,从外屋走进来。
李春秋问道:“他不过来了?”
郝师傅一屁股坐在小马扎上,摆摆手说:“不来,说是累了。其实啊,累了喝酒才香,酒能解乏呀。”
李春秋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米,边嚼边说:“他是心累。”
二人继续聊着天,推杯换盏,不知不觉地一瓶酒快喝光了。郝师傅手已经不稳了,可还举着酒瓶子伸向对面的酒杯,要给李春秋满上。
李春秋慌忙拦着:“不行,再喝就醉了。”
“哪儿就醉了,我这儿刚到兴头上,满上。”
李春秋拗不过,只得移开手,细细的酒液被倒进酒杯。
郝师傅也给自己倒一杯,嘬了一口,说道:“以后啊,你用完车,不用擦。你们都是干大事的,擦车这事交给我就行。”
李春秋笑着说:“我什么时候擦过车?”
“上次啊,你开的那辆福特,那后备厢洗得比牛舔过还干净。”
李春秋一愣,然后假装才想起来的样子,说道:“哎,也就是顺手的事。我有时候也没那么忙,得空我就……”
轰——
话未说完,远处隐隐地传来一阵爆炸声。也许是夜深了,声音听得特别清楚。两个人都被惊得醒了酒,愣在那里。
丁战国也被爆炸声惊醒,“呼”地从床上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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