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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的晨曦,从窗帘的缝隙里挤了进来。陈彬摸索着按亮床头的台灯,起身揉了揉眼睛,回头看了看身边还在熟睡的女友。屋子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空酒瓶。陈彬在里面挨个儿翻找,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了身边的女友。
“找什么呢?”
“水,渴死我了。”
陈彬正说着找到了半杯水,他仰头喝了下去,然后重新钻回被窝。女友温柔地依偎过来,陈彬看着四处的酒瓶,问道:“昨天晚上,我喝了多少啊?”
“你喝得什么都记不住了。”
“我没跟你吵架吧?”
“可你也没答应我。”
“什么?”
“见我爸妈啊,他们都来好几天了,一直想见你。”
女友说的这些事,陈彬没有丝毫印象,他犹豫了一下,问道:“我是怎么说的?”
“胡话,都是些胡话。”
“我说什么了?”
女友闭着眼睛笑了笑,抱住陈彬说:“胡话还能是什么。你说你累了,要跟我回老家,说不杀人了,不干活了。反正就是一通胡说,我也听不明白。不过,你到底想不想见我爸妈啊?”
陈彬没有回答女友的问题,他默默地坐起来,又转过头看着女友。她前额的刘海儿睡得有点儿乱。陈彬记得她最爱美,到哪儿都不忘了整整头发,这个时候她也不想让自己难看吧。想到这儿,他伸手轻轻地理了理女友的头发。女友被这轻柔的动作弄得直痒痒,笑着睁开眼睛,看着木然的陈彬,说道:“怎么不说话啊?吓傻了?”
陈彬面无表情,突然,他一把抓起鸭绒枕头飞快地压在女友的脸上,死死地闷住她的口鼻。女友拼命挣扎,两只手胡乱地抓着,连他的脸都被挠破了。陈彬始终死死压着不放手,直到女友乱蹬的双脚渐渐不动了。
陈彬的额头上青筋暴出,胳膊僵硬得有些麻木。他慢慢松开手,掀起枕头,看见了下面死不瞑目的女友。他呆呆地坐在床上,随手拿起床头柜的半杯水,木木地喝了一口,还未及咽下去便一口喷在地板上,大口地呕吐起来。
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李春秋见儿子正在餐桌旁吸溜着喝粥。他平时不大爱喝粥,今天看上去倒是吃得挺香。
姚兰端着一碗粥从厨房出来,对李春秋说:“过来喝粥吧,今天是腊八。”
已经腊八了,最后的一个月已经过去了将近三分之一。李春秋心头一震,时间竟然就这样在他度日如年中悄悄溜走了,但他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只是坐到餐桌旁淡淡地说了句:“好。”
姚兰在一旁殷勤地说:“没放黑豆,枣核儿我也去了。”
李春秋低头“哦”了一声,还是没有直视姚兰的眼睛。姚兰有些失望,但她忍住了。时间,他们都还需要时间——她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也督促自己要付出更多。
粥慢慢凉了,李唐开始狼吞虎咽,边吃还边回头看墙上的挂钟。
“慢点儿吃,别噎着。”姚兰叮嘱道。
“快迟到了。”李唐端起碗快速地把粥喝光,边抹嘴边说,“我去拿书包。爸爸,你快点儿。”
李春秋正要起身,姚兰站起来说道:“我去送他,你慢慢儿吃。”李春秋又喝了两口粥,想了想,还是放下碗跟了出去。
姚兰和李唐已经收拾停当,一开门,就见丁美兮背着书包孤零零地站在门口。丁美兮打招呼道:“姚阿姨。”
“美兮,吃早饭了吗?”
“吃过了。”
“你爸爸这么早就出去了?”
“他昨天晚上就没回来。”
姚兰心疼地摸了摸丁美兮的头:“走吧,阿姨送你们上学。下次,爸爸不在家,你就到阿姨家来,别自己在家过夜,不安全。你要是怕黑,不敢一个人走过来,就打个电话,阿姨过去接你……”
姚兰唠唠叨叨地嘱咐着,带着两个孩子渐渐走远。李春秋却站在门口琢磨着丁美兮刚才的话。丁战国一夜未归,是因为愤怒和失望,还是在策划新的行动?以他的性格,越困难越能激起他的斗志。
李春秋没心思再继续喝腊八粥,他穿上大衣,急急地赶去单位。
公安局大厅的黑板上写着一则通知:电话交换机故障,预计上午十点钟恢复正常。李春秋一进大门便看见了,未及多思,侦查员小唐匆匆跑进来,边跑还边往嘴里塞面包:“李大夫早——”
“跑着吃东西,胃该受不了了。”
小唐含混不清地答道:“开会,顾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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