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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刺骨的北风卷着大片洁白的雪花横扫大地,一串明亮的车灯刺破了长春一处市郊的夜幕。
向这片市郊驶来的是一个车队,打头的是一辆吉普车,后面全是卡车。
车队来到山脚下便停住了,金秘书从吉普车的副驾驶室里跳了下来,恭恭敬敬地打开后车门。向庆寿裹着大衣,从里面钻了出来。
一阵寒风刮来,向庆寿缩了缩脖子,咳嗽了几声。
“今天的药吃了吗?”金秘书帮他把大衣的衣领竖起来。
几辆卡车边上,一群特务正把一个个被五花大绑、堵着嘴的政治犯从车厢里架出来。向庆寿一边看着他们,一边跟金秘书说:“那药好像不管事了。凉了受风,热了又上火,这几天胸口还又疼了。回头你再去问问大夫,看看要不要换点儿中药试试。”
“大夫说,您得吃够疗程,要是再中途换药,效果不会好。”
“大夫都这么说。信不信,真吃够了药,他们又是另一种说法。”他饶有兴趣地介绍着,“你知道吗,哈尔滨有个俄国人开的诊所,专门治气管的,据说很灵。有机会可以去那儿试试。”
他们聊天的时候,从卡车里押下来的六七个男女共产党员,被押解着走向山脚的一处光秃秃的山壁下,站成了一排。
正说着话,行刑队长跑到向庆寿面前,向他立正敬礼:“站长,行刑队已经准备完毕,请指示。”
“再验一遍正身。”
“是。”
“还有,不要像以前那样一阵排子枪放完了就没事了。大老远来一趟,还这么冷,一个一个地来,让他们看着同伙的脑浆是怎么喷出来的。万一有人后悔了,想交代,你们得给人家留时间呀。”向庆寿转过头看向金秘书,“知道最恐惧的事情是什么吗?”
金秘书和行刑队长看着他,都没有说话。
“不是死。而是等待死亡的那一小段时间。”向庆寿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是!”行刑队长肃穆地敬了个礼,转身朝那六七个共产党走去。
山壁下,两个宪兵扭住一个白白净净的小伙子,将他摁跪在地上。行刑队长拎着手枪走到小伙子后面,对准他的后脑勺扣动了扳机。
“乒!”一声枪响在山壁间回荡,小伙子应声倒下。
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的向庆寿好像没听见、没看见一样,缩着脖子对金秘书说:“你听说了吗,关于哈尔滨的事?”
“您是说杨文堂?”
话音刚落,又是“乒”的一声枪响。
“上面认为,咱们站里有奸细。”
金秘书想了想,尽可能字斟句酌地说:“这是已经定性了的,还是开会之外的闲话?”
“是啊,这个很关键。遗憾的是,上面的态度,正是我们最不愿意听到的那种。”
此时,山壁下的雪地上已经横躺了两具尸体,行刑队长的手枪开始指向了第三个人。
“乒!”
枪声丝毫没有打乱金秘书的思考,他想了想,说:“电讯科的不太可能,要是他们出了问题,我们的前几次行动都不会成功。”
向庆寿听他说着,没有打断他。
“情报科也不太可能,都是老人了,要出事也早就出事了。至于行动科……”
“乒!”枪声又一次响起。
金秘书和向庆寿看了看那边,而后他转过头来,说:“那就不知道了。那边的人重组过,我不熟。不敢瞎说。”
“乒!”又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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