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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秋一进祥和棺材铺,就找到了那天接待过他的掌柜,问道:“我想问一下,你们这儿刷一遍漆需要多长时间。”
掌柜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李春秋,以为他是在质疑店里的工艺,立刻一脸严肃地说:“这个我可以用脑袋保证,我这儿的伙计绝不敢偷懒,说刷了三遍漆,就一定有三遍。”
李春秋摆摆手:“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的活儿干得非常地道,我就是想知道刷一遍漆需要多长时间。”
掌柜还是不明白,一脸不解地望着他。
李春秋接着说:“你还记得吗?那天是一个朋友带我来的。”
“记着呢。他不舒服,先走了。”掌柜木然地点点头。
“对,他刚走,你的伙计就开始刷漆了。”
掌柜大睁着眼睛:“没错啊,刷了一遍之后,你就急着找他去了。后头的两遍也都没刷,和头一层费的工夫一模一样。”
李春秋点点头:“刷一层多长时间?”
“起码也要二十分钟。”
得到了自己想获得的信息,李春秋谢过掌柜,转身出了棺材铺,将车开向了伊万诺夫私立医院。
到达医院门口后,李春秋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同样的一辆车,同样的路线,同样的时间段,尽管他故意把车开得很慢,到达这里,也还是只用了不到十分钟,这还没有把几天前,他徒步从棺材铺走到这家医院的时间也算进去。时间差得太离谱了。那一天,丁战国在到达医院之前,一定还干了些什么。
这样想着,李春秋朝四处看了看,穿过马路,向一条小巷走去。
不远处,戴着一顶宽檐毡帽的彪子也悄无声息地走了过来。他紧紧地盯着李春秋的背影,直到李春秋走进了小巷里,他才转身找了个公用电话亭,拨通了郑三所在的旅馆的电话。
此时郑三所在的旅馆里,那个流浪儿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浑身上下干干净净,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正披着浴巾坐在床上,狼吞虎咽地啃着一条鸡腿,他连稍微软一点儿的小脆骨都舍不得吐,全嚼着吃了。
突然,桌上的电话铃响了起来。
郑三从一边走了过去,把电话拿起来,听见彪子说了句话,他才问:“你在哪儿?”
“伊万诺夫私立医院。”彪子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抓着话筒,一边四处看着,一边说,“他进了对面的一条胡同,那里人太少,我没敢跟进去。不过他的车就停在门口,一会儿肯定回来。”
“在那儿等着,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郑三快步走到床边,一把将流浪儿嘴边的鸡腿夺下,扔在桌子上:“穿衣服,跟我走,等会儿回来,让你吃个够。”
李春秋站在路边,望着伊万诺夫私立医院对面那家旅馆后门的那道狭窄出口。他在脑海里尽可能地还原那日的场景,他仿佛看见向庆寿押着林翠,从这道出口里走了出来,匆匆走远。
李春秋一直跟随着自己想象中的场景走着,一直走到了小巷口才停下脚步。他看了看手表,抬头望着这条巷子的出口,陷入了沉思。
那日,他赶到这里的时候,丁战国已经将向庆寿一刀毙命。
但是在向庆寿摔倒在地之前,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并没有亲眼看见,所以不能妄下结论。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出丁战国是如何领先社会部的侦查员,出现在这里的。除非他早就在跟在了向庆寿的身后。
想到这儿,李春秋的脸色越来越沉重起来。
他走出小巷,正准备往马路对面他停车的地方走去,突然,一个小孩哭泣的声音传了过来。循声一看,只见一个和李唐身高相同、胖瘦类似的小男孩,也穿着一件海军蓝的呢子外套,戴着一顶棕色的棉帽子,在行人的间隙里一边走一边哭。他看不见那个小男孩的脸,只能看见他正往前走去。
李春秋下意识地快步跟了过去。在他身后,彪子拉低了帽檐,尾随了过去,他将一只手伸进了裤兜里。
李春秋追上了那个孩子,一把拉住了他,孩子一回头,李春秋这才看见并不是李唐。而这个小男孩,正是那个被郑三带回去洗漱打扮过的流浪儿。
李春秋松了口气,蹲下来问:“为什么哭?走丢了吗?”
此时,彪子快步向李春秋走近,几乎已经要走到他身边了。他将抄在裤兜里的手慢慢地伸了出来,手里正攥着一把匕首的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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