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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烈阳只好放弃无所谓的躲避,将温酒的壶从红泥炉上提了下来。
水汽消失。
那人终于现身。
可是,还是无法看清他的真实面目。
头上的斗笠压得很低。
整个身体隐在宽大的斗篷里。
只有一把刀。
有点儿熟悉。
难道是……
齐烈阳却仍然装得不动声色,道:“阁下好大的本事,居然避开了我府内重重守卫,直到出现在我眼前才让我觉察。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向不负道:“究竟谁是官,谁是贼,现在下定论,为时过早。”
齐烈阳讪笑,转移话题道:“既然阁下欲饮,何不放下刀,你我小酌一番”
向不负冷哼了一声,还刀入鞘,猛然一抖宽大的褐色斗篷,哗啦啦啦地作响,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大大咧咧地坐下来,沉沉地道:“听说蛮人善饮,小酌怎能过瘾?不如我们对着酒坛豪饮。”
齐烈阳一震,失声道:“你……究竟是谁?!”
向不负摘下盖在脸上的斗笠,盖在膝盖上,将横在上面的刀隐起,沉沉地道:“我就是向不负。”
齐烈阳又是一惊:“你是……”
向不负道:“以你的情报,想必早已得到消息,圣上任命我为这南陵四城的总捕头,负责地方治安和剿匪事宜。我本应该在前厅与同僚们一起正式拜见齐大人你的,可事有突然,你我不得不在此相见。”
其实,通过那把天下独一无二的佑神刀,齐烈阳早已猜测到向不负的身份,但表面上仍然装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冲着他拱了拱手,朗声道:“原来是向大人,不知究竟是何事,居然让向大人如此躲躲闪闪。”
两人品秩相当,都是五品,但文官地位相比武官稍高,武官受文官统辖,算起来,齐烈阳是向不负的上级。
可是,向不负对他这个上级的太多却极其傲慢,齐烈阳却好像并不在意,甚至还为他斟了杯酒。
向不负看了看那杯酒。
未动。
抬头。
盯着对方的眼睛,露出一副颇具挑衅的意味儿,笑道:“南蛮的奸细,不是一向喜欢如此吗?”
齐烈阳眉尖微微一挑。
溢出杀气。
少顷,才沉沉地道:“向大人的话,在下不是很明白。”
向不负的手指轻轻扣着斗笠的顶端,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单调而又扣人心弦。
他看着齐烈阳,嘴角溢出一丝诡秘的笑,淡淡地道:“齐大人是聪明人,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我已经查过你的底细。虽然你早就将自己的底细作了修改,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比中州还中州的官员,可是,你的某些在不经意间做出来的动作,却还是暴露了你的身份。你在紧张的时候由无名指和拇指扣出的‘狮子印’,是南蛮祭祀门下子弟的独家印法,在下说的可对?”
齐烈阳猛然挺身,将自己扣成“狮子印”的手缩进袖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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