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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说话,但没人能装作没听见。
刚才贺父一番话,揭开了贺家最丑陋的,最羞于见人的秘密,将一切隐秘都摊开在阳光之下,于是污浊腌臜都无处遁形。
叶伯远远站着,看着贺星河单薄的背影,无奈地低头叹气。
他的少爷啊,这么优秀的少爷,为什么要遭遇这种苦难。
都怪那场车祸,那场该死的车祸。
如果不是2014年的车祸,少爷还是健健康康的,哪怕不苟言笑,但至少他还是正常人。
叶伯到了这个岁数,看什么都看得开,唯独对这件事耿耿于怀,眼眶微微泛红,鼻头酸涩地紧。
贺母哽咽出声,“你太过分了,贺有臻,你怎么能这么说!”
贺星河嘴唇抿成锋利的直线,瞳孔张大,喉结上下滑动,什么也没说,低下头伸手去够桌上的胸针。
贺父气得牙痒,一方面是爱妻的指责,一方面是儿子的漠视,这个骄傲自负的男人彻底被惹火,他三两步上前,抢先夺过胸针,丢到了脚下用力踩了上去。
贺星河目眦尽裂,跌跌撞撞地半蹲下身,拽着贺父的裤腿,冷冷道:“你放开!”
贺父轻笑,不仅没有放开,甚至脚下碾着那枚胸针反复地踩压。
贺星河眼眶发红,情绪完全外放,满满的怒和悲。
贺母急眼,过来拖着贺父往后,“你放开呀,你都几岁了还和个孩子计较……”
“孩子,他可不是孩子!”贺父挣了挣,轻易就挣开了贺母的双臂,走上前对着贺星河厉声道:“我可没有你这种儿子!”
贺星河不说话,也不抬头。
他只是静静地盯着前方,盯着贺父的脚下。
那里,星星胸针被踩碎,破成几块,胸针搭扣和星星分离开来,黄色的星星也分裂成了两块。
胸针破了,他觉得自己的心头竟然钝痛。
仿佛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他遗失了。
贺父见他一副失了魂的样子,更是怒从心起,抬腿照着他胸口踢了一脚,力道不大,控制的好完全不痛,只是贺星河受了这一下,居然直直往后倒去,摔在地上。
贺母吓了一跳,慌忙去扶他,“星河,星河你这么了,别吓妈妈!”
贺父也慌了,强自镇定道:“哪有这么脆弱,我就是轻轻踢了他一下……”
“贺有臻!”贺母抬起头,眼睛通红,嘴唇抖动,“你再多说一句,我们就离婚!”
贺父脸涨得通红,支吾半天,一个字也没说。
他们的吵闹,贺星河听不见。
他被那一脚踹倒在地,疼的不是胸口,疼的是头。
先从头部开始,微微的如针刺般的痛,起初并不会觉得多难忍,但即刻便放大了数百倍,所有神经似乎都抽搐,头脑的痛往下蔓延,传到四肢百骸,最后全身的感觉只剩下了疼。
好像灵魂都被生生从体内扯离,整个人的皮肉被撕裂开,再用滚烫的水浇上一遍。
在这样剧烈的疼痛里,他发现自己居然还能够思考,居然依旧保持着分辨能力。
大段大段的碎片在脑海里如密密麻麻的星点闪过,一个接着一个,每一个点都承载着一些混乱的画面,一颗亮起,另一颗更加明亮,他睁着眼睛,看到的仿佛是画布,每一颗星点都是浓墨淡彩,铺陈出一片他记忆里深刻的山海,拼凑出他熟悉无比的烟火绚烂。
白日焰火是她,冬日雪夜是她。
一见钟情是她,再见倾心是她。
千分柔情是她,万般蜜意也是她,此生最心动更是她。
记忆里蒙灰的光阴岁月,灵魂里根植的羁绊不舍,都是她,统统是她。
……
他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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