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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星河不说话,背部肌肉紧绷,死死盯着她。
在这样的目光下,阮清梦也有点不自在,她微微张嘴,长出口气,手指勾上内裤边,将它拉下。
肿胀的肉棒跳了出来,打在她手背上。
她摸着它,低头在上面亲了口,双手却没有继续,而是勾着裤沿继续下拉。
一只宽厚的手掌摁在她的手臂上。
“够了。”贺星河冷声道,“清梦,可以了。”
不,不可以。
她蹭过去,从他的小腹开始慢慢吻,舌头舔过人鱼线,埋在男人双腿间舔舐囊袋,含住马眼将马眼上的液体吮吸干净。
贺星河的眼神越发深沉,他全身最敏感的点被她恰到好处地玩弄,身体上获得了莫大的愉悦,手下力气就轻了很多。
她还嫌不够,一点一点舔遍他的肉棒,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女人撅着光溜溜的臀部,腰臀弯成一个极美的弧度,头部在他微张的双腿间起起伏伏,不时发出啪嗒声和吞咽声。
“没关系,我爱你……”
她说着,手灵巧地脱离他的掌控,伸到后腰处往下摸去,摸到男人挺翘的臀部,慢慢地把他的裤子扯离大腿。
贺星河赤裸的胸膛急速起伏,看着阮清梦动作,淫荡却不下贱,两颗奶子晃动着,屁股和细腰一扭一扭,嘴里含弄着龟头,细腻的手掌在他的腰臀来回抚摸。
他知道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她想要的,他都能给,包括他自己。
贺星河松了手,手指插进她发间,感受体内那股许久不见的矛盾感又腾地升起。他绷紧腹部肌肉,手指收紧,拉扯着她的长发,顶着胯部在她嘴里抽插两下,然后猛地放开,像是投降般说道:“很难看,不要怕。”
“唔……我…爱你。”
贺星河叹口气,闭上眼睛任由女人将他的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下。
难以控制的矛盾感肆无忌惮地冲袭着他。
他知道自己是不完整的,这种不完整令他如此无力。他很想阮清梦能够接受他的残缺,却又不愿意向她暴露自己的残缺,他知道她不介意,可他自己心里又在介意,他希望自己是完美的,但更多时候却也希望她能接纳他的所有,包括他的不完美。
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阮清梦看着他的左腿渐渐呈现在眼前,尽可能让自己保持表情不变。
西装裤被褪下,贺星河面无表情地将它踢开,赤着身子站在她面前,毫不避讳地展示自己的身体。
他的左腿……
它的皮肉到膝盖处就没有了,再往下就是假肢的材质,她看不到截肢面,因为它和假肢牢牢连在一起,但从手下的触感来看,她能感觉出膝盖那块的肌肉似乎有点萎缩。
这是很正常的现象。
阮清梦抿了抿唇,在冰冷的假肢上落下一个虔诚的吻,像面对自己信仰的教徒。
他怎么会是残缺的呢,他是最完整最美好的个体,是世上最独特的存在。
这一条假肢像一个完美的容器,把过去的他盛在了这具身体里,里面汹涌澎湃的是他孤独的灵魂。
她觉得自己也许也是魔怔了,手底下是没有温度的假肢,可她觉得自己触摸到了他的灵魂。
即便身体残缺不全,可她永远能感受到他灵魂上的完整。
上帝说,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他的世界荒芜到杂草丛生,直到她出现,所过之处鲜花遍地。
她不是肋骨,她是他残缺生命里最后一块拼图。
*
后来的事情其实有些脱了轨。
贺星河可能受不了她无声的目光,掐着她的下颌强迫她仰起头,挺着阴茎,龟头在她唇瓣上戳弄。
“看够了?”他眉目清淡,神色自厌,“看够了就继续。”
他还记得第一次射在她嘴里的感觉,爽得想把她的嘴捅穿。
这个滋味他今天要再试一次。
他的性器挺立着,还硬邦邦的,阮清梦慢慢伸手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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