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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良佐率领步骑千余人冲出南城门,向南方疾驰而去。
他到是很能跑,很会选择,知道马士英不行,南面的黄得功能打些,所以奔向合肥。
他一路南逃,目标是十分明确,就是去黄得功的防区。
黄得功是南直隶最能打的人,你不来救我,我送上门来,大家又都是官军,你总不能把我送给高义欢吧。
抱着这样的心思,刘良佐和刘泽涵等人一口气跑了三十余里。
这时士卒和将官都已经人困马乏,刘良佐也需要镇定下来,整理一下思路。
他见后面没有追兵,于是马鞭一指,令道:“在路边休息半个时辰!”
早以疲惫不堪的士卒,闻令立时就瘫在道路两旁,倒地休息。
刘良佐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看着手下人马的惨状,不禁心里戚戚。
这次他算是输惨了,连家眷都没来得及带上,就仓皇的逃出寿州。
之前高义欢献给他的钱粮,还有这次他抄了高义欢的商铺所得,以及范家给他的好处,他都留给了高义欢。
高义欢不仅是收回了他的东西,刘良佐等于白给他干了一年,还给了他大把的利息。
想到此处刘良佐内心愤恨,不禁一拳砸在石头上,“高义欢,我入你先人!”
一旁的刘泽涵脸上有些惶恐,“父帅,现在生气也没用,关键是今后我们怎么办?”
刘良佐沉吟一阵,“先去合肥,那里是黄得功的防区,高义欢不敢追过来。”
“父帅,当初高义欢可是给黄闯子送了不少鞑子人头。”刘泽涵却担心道:“黄闯子不会卖了我们吧!”
刘良佐却摇了摇头,冷哼一声,“泽涵,你不了解黄闯子。他最多不救我们,但我们跑了过去,他肯定不会拒之门外。因为我们是官军,高义欢是匪,黄闯子不会官匪勾结。”
刘良佐见刘泽涵点了点头,他沉默一阵后,叹了口气道:“咱们父子先依附黄闯子,渡过眼下的难关,在走马总督的门路,找个地方镇守。”
说道这里,刘良佐顿了一顿,“另外,你叔虽然被杀,泽洪也生死不知,但是他们留下的关系,应该还在。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等咱们镇守一地后,还是要与范家联系,走私些财货,赚些钱粮,才能迅速恢复实力,再找高义欢算帐。”
刘良佐实力大损,想要靠着朝廷的补给,恢复实力,肯定不太现实,所以必须要有横财,能从其它渠道弄到钱粮,才能迅速恢复元气。
虽说这次同范家的合作,导致了刘良佐的失败,但他与高义欢翻脸,结果已经酿成,后悔也没有用,只能向前看。
刘泽涵深以为然,刘良佐则道:“等我们撤到合肥后,泽涵你就去趟山西,或者是张家口,甚至是关外,先去沟通一遍,帮为父打通关系。”
“好,等到了合肥,安顿后,儿就去。”
两人商议完,刘良佐站起身来,回头看向已经看不见的寿州城,心中涌起一种难以抑制的愤怒,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让他对造成这一切的高义欢恨之入骨。
刘良佐心中愤怒,发誓总有一天,他要杀回来,将高义欢踩在脚下,报今日之仇。
他看了一阵,回过头来,便立刻挥手道:“让士卒们都起来,高义欢骑兵众多,我们必须要尽快赶到合肥去!”
众多士卒疲惫的站起身来,正要继续赶路,却纷纷又停住了脚步,似乎感受到了什么?
这时众人都开始有些不安起来,大地忽然微微抖动,刘良佐脸上瞬间慢是惊愕,忽然一声大吼:“快向南走,高贼马军杀来了!”
道路上的士卒,吓得纷纷起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已经传来。
刘良佐回头一看,一前一后,两股骑兵夹杀而来。
战马践踏大地,卷起一片黄尘。不说步军跟本跑不过骑兵,被骑兵追杀一定会全军覆灭,就说两股马军,一前一后,前堵后追,他根本不可能逃脱。
刘良佐立时额头冒汗,忽然指着一旁的树林道:“快,钻进去,等天黑再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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