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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形也没办法攻他两腰,只有玩硬的,一个回合冲垮敌兵正面,然后一拥而过。
好在八旗老爷们都历经过无数大战,遇见敌兵,都是一冲就垮。
虽说他们感觉拦路的步军不太一样,但还是义无反顾的挺起枪矛,加速冲来。
王光泰看见滚滚而来的骑兵,心中有些激动,不想我却成了魏武军中,第一个硬抗鞑子骑兵冲击的人。
这么一想,王光泰心里不禁一点小激动,立时一手高举,手握成拳,大声喝令,“敌近五百步,火炮轰击,长枪手蹲坐,鸟铳手点火待发,敌进五十步,排铳轮射。”
在前排的长矛手,按照吩咐蹲下,他们将枪尾插在地上,双手握枪,将枪尖朝前斜举,立时就形成一片密集的钢铁森林。
敌骑直接冲阵,每前进一步,都有一排锋利的枪头等着他们。
六层长矛手,长枪斜刺,寒光闪闪的枪头,令人不寒而栗。
后面的火铳手,纷纷点燃火绳,持铳在手,准备射击。
佛朗机炮手,则早已将跑位调好,手持火炬站在一旁,只待令下。
这时清军骑兵转眼就到一里外,魏军阵中,三声鼓响,整个大阵便安静下来,再敢噪舌者,东张西望者,都要被就地正法。
步军对抗骑兵,最关键的就是密集的阵形,而要维持阵形,靠的就是军法如山,令行禁止。
在魏军之中,只要军令一下,哪怕是箭矢铺天盖地的射来,也不能乱动。
这时清军骑兵纷纷猛夹马腹,将速度提到极致,马蹄砸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正前的长矛手,看见撞来的骑兵,感受着厚重的杀气,压得他们无法喘息,纷纷咽下一口唾沫,双手攥紧了兵器。
这时魏军阵中上前几名弓手,连忙射出几支定位箭,箭矢插在阵前五十步外。
“将军,敌至五百步!”王光泰身后,一名负责观距的部总,急声提醒。
王光泰立时一挥手,“炮队,放!”
这时,奔驰中的八旗老爷们,凭借多年的战阵经验,立时就意识到了进入了魏军的火炮射程,于是纷纷往马背上一伏,减少被炮弹击中的概率。
轰隆隆的蹄声如同滚滚闷雷,清军骑兵卷起滚滚黄尘。
骑兵冲击的威势,犹如沙尘暴里夹在这着电闪雷鸣,向魏军冲刷过来。
阵前的炮队士卒们看见骑兵的威势,炮队指挥面露狰狞,青筋直跳的发出一声怒吼,“放!”
炮手见令旗挥动,迅速将火炬靠近引线,立时一阵白烟腾起,火花咻咻的钻入药室。
“嘭嘭嘭”佛朗机炮发出一连串闷响,炮口和子铳的缝隙间,腾起大片的白烟,遮蔽整条阵线。
士卒们没有去查看战果,便挥手驱散烟尘,按照平日的训练,一名士卒拔去铁栓,一名提走子铳,一名从新装上事先填好弹药的子铳,然后插上铁栓,火炬靠近,再发一炮。
十余枚炮弹,呼啸而出,砸在地上顿时溅起一团尘土。
一声战马嘶鸣,一枚铁弹砸中清军马头,战马向前载倒,马上的骑兵和战马,一起在地上翻滚老远。
那骑兵还没来得及翻身,便被后面的骑兵直接踩中腰间,脊柱断裂,身子两头一翘,绷得僵直,便一脸痛苦的昏死过去。
紧接着,后面骑兵如洪流一样,将他淹没,万蹄践踏之下,片刻间已经成为一团肉泥,被踩得他娘都不认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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